“你,感觉到了吗?”
房间里一片漆黑,气氛安静得吓人。`7*k′a¢n-s¨h!u*w,u+.!c¢o.m¨清瑕窝在被窝里,只露出一个严肃的脑袋。姬怀素悄悄关上衣柜,转身严肃道:“果然,你也有同感吗那种异常而又浑浊的气氛…”
“什么人!”清瑕忽然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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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块天花板里外翻转,倾倒立着垂下脑袋,眼神深沉而幽静。
“终于连迟钝的你们也发现了的说。潜伏在我们身边的神秘力量”
天花板上的倾夜,衣柜前的姬怀素,被窝里的清瑕。三人交换了一个眼神,同时说道:“有什么很不对劲!”
“嗯,是很不对劲。”楚衡空说,“尤其是你们三个在我的卧室里聊天这点尤为不对劲。”
电灯咔得打开,强光照亮房间,楚衡空站在门口,手里握着牙刷牙杯,肩膀上还顶着目光呆滞的凡德。
他的目光依次扫过自己的衣柜、自己的床和自己房间的天花板,被其盯上的姑娘们纷纷微笑招手,自然得好像走错房间的是他自己一样。
他走出去,关门,最后一次确认这的确是自家宿舍。然后再一次开门,对上大家困惑的眼神。
“阿空你有什么事吗?”
楚衡空点头,微笑:“三秒钟内给我全都出去。”
“哎哎哎哎哎哎??”
“像话吗,你们说说,像话吗!”凡德将触手一拍,痛心疾首,“一个单身男士在自己家洗完脸刷完牙准备上床睡觉,打开门一看,卧室里藏着三个女流氓!”
三个女流氓丝毫不以为意,反而一脸光荣。凡德越发痛心疾首:“什么素质,什么品性。我都不好意思说你们,低俗!”
清瑕眼珠一转,义正词严:“凡德你和单身男士天天勾勾搭搭贴身行动,你比我们更低俗!”
“哦真的牛逼的这还有我事哦?!"
凡德往桌上一躺,触手一甩,彻底放弃与女人争辩。楚衡空给三位低俗的女士倒上饮料,顺带把眼魔拽起来丢到沙发上。
由于楚衡空坚决关上了自家房门,女士们不得不移步到三层楼的平台洽谈。姬怀素在这儿造了几张沙发和一个制冰机,算是住户们的公用空间。
楚衡空给自己倒了杯热可可,往沙发上一坐:“说正经的,怎么回事?”
清瑕舔了口红茶,舌头一缩,悄悄把杯子和姬怀素的橙汁换了:“其实,我本来已经做好了夜间突袭的准备,却在进门不久偶遇了姬怀素”
“你的第一句话就已经和正经毫无关系了!为什么这个人能一脸自然地说出突袭这种事情啊,干得好怀素队长!”凡德顶不住了。
“我早知道此人的本性就是如此,所以早有防备。”怀素洋洋自得。
清瑕认真地点头:“就是说啊,姬怀素从衣柜里走出来时我被吓了一跳呢。!薪+顽*夲′神′戦~ !追,醉*新′蟑.洁^”
“不愧是经验丰富的大队长,守株待兔这老本行还是”凡德深深吸了口气,“你他妈更有毛病吧喂?!你比半人马还变态啊!”
“你想多了,我只是普通地恶作剧而已。”姬怀素双手一摊,“准备等他推门进来“哇’得吓他一跳。”
心理素质强如楚衡空也有点顶不住了:“那为什么藏我衣柜?”
“拜托,你的衣柜是整个房间里最空的地方哎。满打满算五件衣服一个抽屉就能搞定了,我都不知道你的大柜子是拿来干什么的。”
“听见没有!你再不多买点衣服你的衣柜就要沦为女流氓的据点了,邋遢!”凡德说。
“我们好歹是同一战线不要中途调转枪头可以吗。”楚衡空叹气,喝了口可可,“说到底为什么你要来我房间”
姬怀素一脸坏笑:“呀,这么快就把拜托怀素姐姐的事情忘记了~?”
楚衡空差点呛着,他猛然想起自己在完成一心仪式时达成的陪睡协议大概也许很可能到现在也依然起效,于是猛然抬手:“好我想起来了不好意思我们跳过这个话题。”
“什么什么!”倾夜密切关注,“这是关键部分不可以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