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胡书记。”

刘松又乖顺地点头应声。

跟周洁如一起谈光伏业务，也是他所想的，现在一把手自己提出来，正好为他跟美女上司一起出行提供了方便。

刘松已经在网上查过光伏电的申办手续，要搞光伏发电，必须要向市发改委申请指标，那就要公下发改委有审批权的人物的关，才能拿到批文。

他们又说了一些具体的事情，刘松周洁如一起走出来，走进各自的办公室。

......

南江市纪委书记办公室。

纪委书记茅兴明和另外三名纪委干部一起，跟从江兴县悄悄赶来的龚向明和郭静娴坐在会客区里，在静静地听王欣欣的手机录音。

昨天，郭静娴一回到县城，就去见县委书记查红霖。

她把王欣欣的录音放给她听了一遍，马上打电话给纪委书记龚向明，让他过来后指示道：

“龚书记，你悄悄带郭主任一起去市纪委汇报，请示释放周国华，再对曹瑞斌实行双规的事。”

龚向明领命后，与郭静娴约好第二天早晨，不去上班就分别开车往南江市赶，到市纪委碰头。

现在正是跟朱茂林集团斗争的关键时期，他们也需要做好保密工作。

两人在市纪委碰头，一起走进茅兴明的办公室。

龚向明向顶头上司汇报后，茅兴明就有些急切地叫来三个下属，一起听王欣欣的手机录音。

“你们来得很及时！”

听完录音，茅兴明看着龚向明和郭静娴说道：

“这段录音非常重要，没有这段录音，事情就会朝着另一个方向发展。”

茅兴明当着几个部下的面，透露道：

“已经有人向我要人了，说你们南江纪委再查不到证据，马上把周国华移交给省纪委，由他们进行侦查，补充证据后，再对周国华进行处置。”

郭静娴心里紧张起来，与龚向明面面相觑。

“一旦给周国华进行定性和处置，他们就会抓住机会进行反扑，刘松等人就要倒霉。”

茅兴明想了想，拿出手机：

“现在有了这个录音，我马上向省纪委的周大隆书记汇报，请示。”

他很坦然，拨响手机后开了免提，让大家都能听到。

“茅书记你好。”

手机里传来一个中年男人沉稳的声音。

茅兴明也沉稳出声：

“周书记，我向你汇报一下，周国华一案有重要进展。”

“哦？什么进展，快说。”

听得出，连周大隆书记也有些急切。

“那张照片上的女孩找到了，据她交代，周国华是被江兴县住建局局长曹瑞斌灌醉后，出钱让王欣欣把他硬拉到身上的。等会，我把王欣欣的录音发到你手机上。”

茅兴明看了五个可以信赖的部下一眼：

“你们听了，要作出两个决定，一是看能不能先把周国华放了？”

周大隆一听，想都没想就回答：

“那段录音里的女人没有找到，也就是没有查清周国华到底有没有别墅，有没有收受巨额贿赂前，是不能放的。”

他犹豫了一下，也透露一个信息：

“没有放他，已经有人在省委常委会上发话了，要是再没有证据，就要把周国华解到省里来处置，我都快顶不住了。”

茅兴明赶紧又请示：

“那周书记，我们从王欣欣的口中知道，曹瑞斌父子俩的问题都很大，一个腐败问题严重，一个涉黑性质恶劣，都应该抓起来，你看？”

周大隆想了想稳重道：

“好，你把录音发给我，我听后给你回复。”

他也解释道：

“周国华一案，疑点重重，却不知怎么就引起了有关领导的高度重视，所以我们要特别慎重。”

“好的，谢谢周书记。”

茅兴明挂了电话，先把那段手机录音发给周大隆，然后对市纪委的三上部下说道：

“你们回办公室吧，我跟龚书记郭主任他们，等待周书记的电话。”

三个部下站起来，走出去。

郭静娴和龚向明有些紧张地坐在那里等待。

他们都知道，上面的一个电话，就能决定案件的走向，影响下面的反腐形势和斗争格局。

但他们不好催，知道这个案件背后很复杂，有两股势力在进行生死博弈。

他们一边抓住机会向茅兴明汇报县里其他案件，一边耐心等待。

等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