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松听到这里，激动得鼻血上涌。

他毕竟还是一个未开荤的初哥，说不激动那是假的。

他逼自己垂下眼皮不看王欣欣身子，不然想到这么完美一个魔鬼身被曹瑞斌肆意玩弄的情景，他会更加激动。

“时间长了，我慢慢发现，曹瑞斌不只是我一个情人，还有好多，光住建局里就三四个。”

“那天到我病房里来，跟我说悄悄话的女人，就是办公室主任沙玉芹。她是曹瑞斌的老情人，两人好了十多年。”

刘松禁不住问：

“她跟你说什么呢？”

“她问我，你身体好了没有？好了，就抓紧出院。她说曹局长很生气，要开会整顿单位里的风气，让你在会上作公开检讨，然后宣布开除你公职的决定。”

“啊？”

刘松惊讶地“啊”出声来：

“曹瑞斌这是什么理由？他有这个权力吗？”

王欣欣气得眼睛发红：

“曹瑞斌在局里公开说，是我勾引他，倒贴他，想傍官，还骗他钱财。”

“我听后，就委屈得哭起来，也吓得不行，怕这事传到我们村里，以后还怎么有脸见人？”

“我想他们父子俩这么欺负我，公安局又不处理，活下去还有什么希望？还是死了算了，我就想再次自杀，却被妈妈看住，没有机会。我妈妈感觉不对，就让我提前出院了。”

刘松插话道：

“这中间有断裂，接不上了，你接着之前的叙述，说一下你为什么在自己办公室里割腕自杀。那是绝望到极点，才能做出来的痛苦举动。”

王欣欣脸皮扭动起来，陷入痛苦的回忆：

“曹瑞斌不仅情人多，品德也极差。有次在外面的宾馆里，他跟我做完那事后，无耻地提出来，让我去陪一个重要人物睡觉，说是为住建局公关。”

“我气得打了他一个耳光，我说你把我当什么人了？卖身的小姐？你玩腻了我，又要把我献给别人，太无耻了吧？”

刘松心头一跳，他是不是就是要把她献给周国华？

他嘴上不动声色追问：

“他要把你献给谁？”

王欣欣摇头：

“他没有说，我也没有问。我不会这样做，问他干什么？”

刘松心里有些紧张地想，要不要把那张照片的事说出来？现在说时机成熟吗？

他边想边冲王欣欣点点头：

“你做得对，那后来呢？你跟他闹翻了？”

王欣欣还是摇头出声：

“没有彻底闹翻，只是心里有了隔阂。我怕他报复我，就开始提防他。”

“过了一个多月，我见家里的十八万元债务，被几个亲戚追得非常难堪，就想问曹瑞斌要些钱，还了这笔债。”

“我想你玩了我这么长时间，除了一些小礼物外，没有给过我钱，也太扣门了吧？”

“我也知道，社会上那些做贪官情人的女孩，都得到很多好处，而曹瑞斌把我强迫成情人后，竟然一毛不拔，一直是白玩。”

“我只好直接开口，我说我爸生病欠下的十八万元债，人家要得急，你就给我一点钱吧。”

“当时，曹瑞斌爽快地给了我十八万元钱，我拿回家把债还了。”

“可过了几天，曹瑞斌又把我叫到他办公室里，要我写一张借条给他。我很生气，我说你玩了我这么长时间，给十八万元钱，还要写借条？”

“他讪讪一笑，说他也没钱，这是问财会借的钱，所以要补一个手续。他说你写归写，这钱由我来替你还。”

“他其实是在骗我，我后来才知道，他有的是钱，起码有几千万。”

“只是不放心我，要留一个要挟我的证据。当时我太天真，没有想到这一点，僵持了一会，就把借条写给他了。”

“那个时候，我还没有发现他的秘密。”

王欣欣打开了话匣子，也就一吐为快了：

“又过了一个多月，那天曹瑞斌让我下班后到他办公室里去干那事。他让我两手撑在他办公桌上，他办公桌中间的抽屉没有关紧，露出一条缝。”

“我撑在桌子边上，他在后面卖力地干着，我的眼睛正好看清里面一本日记本上的字。”

“上面记着一个个数字，有的还有时期和事由。我的身子被他撞得不停地动，看不太清。但我肯定，那上面记录着他受贿行贿的事，还有他收入的记录。”

“完事后，我决定把他日记本上的有关内容复印下来，防他逼我还钱，要挟我之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