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松从行政中心走出来,已经中午了。
他就开车出去,边在街上转悠,继续寻找那个女孩的身影,边寻找小饭店,准备吃客饭。
刘松的车子在县城主街道,人民路上慢慢自西往东开着,边开边寻找。
开到人民中路时,他突然听到前面一个饭店里,传来一个女孩呼救的声音:
“有人耍流氓,救命啊!”
刘松本来无意去管这种治安方面的事,他又不是警察,也没权管。
但他想到他正在寻找一个女孩,这呼声就是一个女孩的声音,他就不由把车子在路边停下,推开车门走出去。
他奔进那个饭店一看,惊呆。
饭店里有三个华衣青年,正在暴打两个漂亮女孩。
其中一个穿黑衬衫的青年,左手抓住一个女孩胸口上的连衣裙,右手在扇她耳光。
女孩身材高挑,肤白貌美,两边脸颊却都被打肿,惨不忍睹。
黑衬衫青年不仅嚣张之极,还非常流氓。
他抓住女孩胸口上的连衣裙,完全就是袭胸动作,连衣带肉抓在手里。
另外一个女孩,被两个花衬衫青年推倒在地上,一个花衬衫正在用脚狠心地踢她的身子。
“住手!”
刘松大喝一声,朝他们冲过去:
“你们在餐厅里打人,涉嫌犯罪,跟我到城东派出所去!”
刘松认识城东派出所所长沙宏星,就想把他们抓到那里去。
黑衬衫青年放开漂亮女孩,转身打量着刘松。
他见刘松跟他们差不多年纪,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潇洒地将长头发往上一甩:
“你谁呀?一个土里土气的家伙,也敢管我的事,你知道我爸是谁吗?”
刘松一把抓住他的手:
“我不管你爸是谁,你在餐厅里打人,违反治安条例,跟我走!”
黑衬衫用力挣脱他的手,却被刘松死死抓住,动弹不得。
他恼羞成怒地对站在后面的两个花衬衫青年使眼色。
“呯!”
一个高个子青年拿起后面桌子上一个啤酒瓶,就往刘松的头上砸。
酒瓶碎裂,玻璃片四溅,酒水洒了刘松一身。
刘松头上一阵锐痛,眼前一黑,手下意识松开。
三个华衣青年拔腿就往外跑。
这是刘松当秘书和干部后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没有处置突发事件的经验,也太稚嫩,瞬间就被混混敲得头破血流,衣服上酒水淋漓。
刘松觉得有些狼狈,左手掩住流血的头部,坐进边上一个没人的包房,准备打电话给沙宏星,请求他增援。
他刚坐进去,那个被打的漂亮女孩就跟进来,一脸不安地看着他:
“你要紧吗?要不要去医院看一下?”
刘松摇摇头:“不用,我没事。”
他看着面前这个女孩,有似曾相识的感觉。
我在哪里见过她?
刘松仔细一想,眼前猛地一亮:她跟我苦苦寻找的那个女孩长得很像!
他激动地去打量那个女孩,她就是我寻找她的那个女孩?
不会吧?有那么巧吗?
“我被他打得很伤,不只是脸被打肿,我的胸也被他抓伤。”
这时,那个女孩自己走到刘松面前,弯下腰,把连衣裙的领口敞开给他看:
“你看,我的右胸上全是被抓出的红印。”
刘松一看,吓了一跳。
女孩竟然没戴罩子,高耸的峰峦雪白耀眼,上面被抓出一道道红印。
刘松毕竟是初哥,从来没有看到一个女孩胸口的全景,顷刻激动得鼻血上涌,嘴唇发干。
他又朝把目光朝女孩的下巴处看去,一看,心头不禁一跳。
女孩的下巴处有一道不太明显的疤痕。
啊,真的就是她!
躺在周国华身下的女孩!
刘松在心里惊喜地惊叫一声,但没有在脸上表现出来。
“你是做什么的的?既然出面帮了我们,就要帮到底,一定要让警察来抓他们,给我们作主。”
女孩软声恳求。
刘松太激动了,心跳不由加快:
“你也坐吧,我马上给警察打电话,让他们来抓这三人。”
女孩直起身,退后一步,但没有在圆桌边坐下来。
她目光直直地盯着刘松,欲言又止,似有难言之隐。
这事看来不只是漂亮女孩被羞辱暴打那么简单,不然她为什么要把胸脯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