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有了一次，就会想要无数次，但想想，0和1是有区别的，但是1和无数次区别不大。”

秦山自然明白张雨晴所要表达的意思。

但他只是笑了笑，说道：“晴姐说的话还挺有哲理呢！对了，你怎么不问问我找你想要说些什么吗？”

张雨晴道：“那还用问？如果你想说，你自然就会说了。如果不想说，我再怎么问你也不会说，或者不说真的！”

秦山说道：“你跟我说的是偏于感性，偏重于生活。而我要说的，可能更偏重于工作。吴运昌再有几个月就要二线了，万春县的领导将要出现一批调整，我想问问晴姐，有没有什么想法？”

张雨晴看了一眼秦山，说道：“如果在以前，我或许会有一些想法，但是现在，我顺其自然，什么也不想了。”

秦山停住脚步，站在张雨晴对面，说道：“晴姐，为什么这样说？你还年轻，以后应该还有几步可走！”

张雨晴倒背双手，挽着指尖，上身前倾，仰头看着秦山，笑着说道：“我就不信你不知道其中原因！”

秦山摇了摇头：“我真不知道呢，愿闻其详！”

“哈哈，看你说的那么埋汰，你闻什么不好？”

张雨晴说完，像个小孩子一样笑着往远处跑开了。

秦山也是笑着摇了摇头，加紧走了几步上说道：“不开玩笑，你跟我开诚布公的说说吧！”

张雨晴道：“这么说吧……如果朱正峰在位或者周书记没有调走，再或者罗书记也没有退居二线，我可能还会有这个想法。”

“只是万春虽然可能会有机会，但我明显感觉助力不足。秦山，我想，这种境况你应该都明白的吧？”

秦山嗤笑道：“哼，原来就是为了这个？”

张雨晴摇了摇头：“这些只是其中的部分因素，之所以那么说，还有别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