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一身功力都已被降臣封住,脸色有些发白。
这是心知肚明的事情,众将便一齐点头。
萧砚勒停坐骑,抬目一望,先是看见了远处咬着唇,似是酸了鼻子的姬如雪。
王彦章撇了撇嘴,转头道:“军使,交给我,你是知晓我的本事的。”
后面,脸上有血痕的世里奇香见二人理也不理她,在屈辱之中,更显得勃然大怒,张口还欲骂声,就见萧砚指尖有一道寒光飞来,霎时止住了她的哑穴。
众人惊奇转头望去,却都霎时一惊,而后默然不语,避开视线,不去看他。
且李存勖犯境的消息,也已在这些时日一点点透露给了众将。众人都是当年随刘仁恭反李克用的,晋人入河北,必然是要颠覆大家的基业。
虽有心与姬如雪好好说说话,但眼前此景更不好冷落众将。少女不是不识大体的人,方才落于众将之后,便是不想让场面冷下来,这会更是早早的兀自回营,不想让萧砚因她分心。
后者抱拳沉默,心下有些气馁。
“放心,他们不是威胁。”
“诸位都是营中大将,本使信得过,便不再虚言。营中的辎重,不足以让我们把此战拖得过久,且我们的根本还是在幽州。幽州若被李存勖据去,除却军心会受挫外,幽州的军械、辎重等等亦或不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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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片营寨中,都已有炊烟袅袅升起,准备让将士们吃饱喝足,动身西进。
“还有你这南人统帅,呸,尽会些不耻勾当,心肠实是歹毒,怎敢厚颜无耻说俘虏了大王,尔……”
王彦章咧嘴大笑,与一众军将翻身下马,遥遥执礼。
不过奇怪的是,就这么在漠北军的眼皮子底下搭桥,他们居然都没有什么反应,甚而连一箭都未发。
这句话说的更为凝重,一时大帐内竟就沉默了下来。
他并不知漠北情况,虽诧异早先游骑代传的西进命令,但并不认为漠北军能挡得住他们。这两日,他已在上下游搭起了两座浮桥。
付暗亦是懒得理那胡女,世里奇香被俘虏在渔阳,尚不知漠北已然变天,不过她倒是知道了耶律阿保机已逃亡了辽东,所以再次有了信心。故不管这些时日不良人如何用刑,其竟不肯吐出半点漠北军的底细。
营中已是热火朝天,不过才扎下几日的大营又要开始向西。士卒们的气势却正盛,来来往往的开始收拾,军官们也来来去去,不断的大声发令,让士卒们的动作再快一些。
后者亦有些愣愣,但他并未多说,只是再次一礼,退了回去。但在这期间,他亦瞥了眼王彦章,眸光有些锋锐。
他月前遣人南下,让杨师厚拔军攻潞州。潞州是太原门户,足以动摇晋国根基,但就是如此危机之下,李存勖竟然也不回返。
付暗负责监押她,这会嚼着草茎,趋马上前:“校尉,属下以为,这胡女应不会太老实,不如砍了,省得今后麻烦。”
泃水大营中的兵马逼近两万众,其内定霸都、义昌军、燕地新卒等等各有几派,谁统领他们都会被下面的军头排斥,唯有萧砚的本事是有目共睹的,已渐渐被众将接纳认定。
“我曾驻过涿州……”
他冷眼扫视而过,只要看谁有小动作,便会替萧砚暗地里解决了。
“校尉,那王后。
“渡河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