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皇后,毕竟是结发夫妻,皇帝知道皇后的心结是什么。
太子的话让皇后产生了前所未有的危机感,又自觉自己在泰山府丢人现眼拉了太子的后腿,倒让六皇子进入朝臣的视线之中,这才禁受不这样的打击,直接昏死过去。
前脚刚吐出口浊气,后脚就气急攻心,本就心情郁郁,这样下去,还提什么寿终正寝?
皇帝揉着眉心,为太子闯出来的祸气恼不已,终是坐在一侧等着太医的诊断,结果无非就是静养,少思虑,再辅以药物治疗,也没有别的法子。
历史上抑郁而终的人多了去了,心病最难医,太医也只能治标不治本。
太子在边上颤抖不止,本想着皇后好转了能够给他撑腰,现在还是他害得母后再次病倒。
如今的情况看着比之前还要严重些,太子惴惴不安,皇帝眉头紧锁,太医在这凝重的氛围下开了药方后立马派人去配药回来,教给宫人如何熬制,再三交代服用剂量。
一切就绪后,皇帝才摆手让太医离开,诊案自然是要送回太医院备案。
但凡是个懂行的都能从诊案里看出皇后是什么问题。
皇帝挥退众人之后,太子果然如他所预料的那般跪下了:“父皇,儿臣知罪。”
“你枉为人子,亏你平时摆出一副孝顺之状,关键时刻便不顾你母后的身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都没有数吗?外面的流言而已,你居然如此不能心安?”
“父皇,儿臣确实有一点不忿,但并没有想过针对六皇弟,只是一时想不开罢了。”
他倒是精明,生怕自己将他与香烛断开之事联系在一起,因为六皇子被刺杀的事情没几个人知晓,太子也蒙在鼓里,对他而言,最大的事件就是香烛断开之事。
皇帝舒了口气:“你若是有那般野心,朕还要高看你一眼。”
太子怔住,不懂皇帝为何要这么说,要是他真干了,只怕父皇并不会放过自己,可现在听来却有几分恨铁不成钢,也偏是在时候,皇后幽幽醒来。
她隐约听到皇帝的声音,本能地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是拿眼神扫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