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说谎？”

文嬷嬷看着江淑媛眼中的茫然和痛苦，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因为你对小小姐太苛刻了。”

文嬷嬷是江淑媛的奶娘，江淑媛从小到大的成长过程，文嬷嬷都参与了。

因为是自己奶大的孩子，文嬷嬷对江淑媛也是十分的忠心，对于文嬷嬷的话，江淑媛也能听进去几分。

“可她是我的女儿，我为什么会对她苛刻？”

江淑媛想不明白的就是这一点，明明是自己的孩子，为什么自己会对苏桃桃苛刻？

难道自己不应该爱着她，宠着她吗？

“因为你觉得小小姐，不如你想象中的完美。”

这大概是旁观者清。

江淑媛意识不到问题出在哪里，文嬷嬷却一眼看出来了。

“尤其是你眼前有琦苒小姐这个温柔听话的女儿做对比，你会觉得小小姐的坦率真诚是鲁莽，实话实说是给人难堪，认真解释是狡辩。”

“你心中觉得琦苒小姐千好万好，自然会觉得小小姐处处不好。”

“你会不自觉的拿她和琦苒小姐作对比，最终变成现在的局面。”

文嬷嬷叹了一口气，看着愣在那里的江淑媛，满心无奈。

“小小姐是独一无二的，和其他人不同，她在道观长大，随意自在，就算夫人你想要小小姐听话懂事，事事顺从，这也需要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

“而你却没有耐心等待这个过程。”

江淑媛愣在原地，久久没有说话。

“夫人啊，你为何不想想大少爷和二少爷。”

“大少爷温柔沉稳，虽然年纪还小，但是颇有君子作风。”

“二少爷从小到大就是一个小皮猴，整天坐不住，总是爱闹腾，容易惹出大大小小的麻烦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