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匆匆赶来的卫砚廉一进门就听到他嫂子说要和离,这可不是件小事啊!
“哥,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嫂子都要说和离了,你赶紧认个错吧,哄一哄吧!”卫砚廉赶紧凑到卫砚礼旁边,小声又焦急的给他出主意。
“她要走,就让她走,这个家是容不下她了!”
“廉儿,你不必再劝了,你哥他说得对,这个家我确实是一点也待不下去了,咱们这就和离,不过我想暂时住在医馆,等我找到地方再搬走。”
姜鸳说的很是洒脱,卫砚礼也同意了,两人就这么定下来了,唯独剩下柳姨娘和卫砚廉傻了眼。
“不是,哥,嫂嫂,你们来真的啊!别啊,你们到底怎么了,咱们经历了那么多,好不容易日子越来越好了!”
“你们怎么说和离就和离啊,到底出了什么事咱不能解决啊?”卫砚廉都快崩溃了,眼眶也开始泛红,泪水蓄在眼底好似随时都能落下。
柳姨娘到底还是年长一些,冷静的也比较快,结合今日她拿到的那封古怪的信,她正色道,
“砚礼,你知道,我是妾室,所以我从来不以长辈自居,但卫家只剩下我们这些人了,你跟我说句实话,你们今日闹这出是不是因为白日那封信?”
“我不知道送信的人是谁,也不知道内容是什么,但我想,此人一定不是什么良善之人,备不住就是来挑拨离间的。”
“砚礼,你一向聪慧,可切莫着了此人的道,伤了阿鸳的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