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判也没想到居然会有人能拒绝太医院的邀约,还是这样一个女子,愣了半晌都没回过神来。
过后,他哈哈大笑了几声,随后说道,“你还真是个有趣的女子,也罢,那就等你什么时候想开了再来太医院寻我吧。”
“不过说实话,老夫对你那一手针灸,确实很感兴趣,等老夫下次休沐,定去那姜氏医馆寻你!”
姜鸳也很高兴,毕竟那遇到一个这么对味的人很难,她笑着回应道,“院判大人前来,那定是三生有幸,我必然扫榻相迎。”
“就这么说定了!”
二人相谈甚欢,临走的时候卫砚礼去送,看着姜鸳的背影,院判大人不禁感叹,
“砚礼啊,你能娶到如此奇女子,是你的幸事啊!不过以她的医术也无法治疗你的腿么?”
院判乃是卫家的常客,这位院判大人也曾为他的腿而治疗过,可惜并没有大的作用,若不是遇见阿鸳,也许他这辈子都站不起了。
他微微垂眸,掩下心绪,最后勾起嘴角,缓缓道,
“我能娶到阿鸳,确是我的幸事,也许是老天见不得人圆满,所以我的腿还是老样子,连阿鸳都束手无策,也亏了她不曾嫌弃于我。”
院判大人也是可惜的叹了口气,“也罢,要不等我下次去姜氏医馆的时候,顺便再帮你看看吧,也许会有什么新的转机。”
卫砚礼嘴角带着疏离的笑意,“那便多谢院判大人了。”
送走了院判,姜鸳也把卫砚廉包好,三个人坐上了回家的马车,离开了皇宫。
而彼时,长乐宫内,叶欣柔摔碎了一个青花瓷杯,“你说什么,陛下险些受伤?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任公公小心翼翼的将今日马场一事,细细的讲给叶欣柔听。
“你说,那匹马是雍北厉送的?”
叶欣柔的表情看起来高深莫测的,让人猜不透她在想些什么。
“正,正是。”
这雍北厉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他一向都不太喜小皇帝,当初也是因为自己想当太后,他又没有称帝之心,所以找了个好拿捏的,而且当时还在襁褓中的陛下。
“你的意思是卫砚廉救了陛下?”
“是的,太后,卫侍读为了保护陛下,从马上摔了下来,还给陛下当个垫背,伤的挺重的,陛下将他的哥哥嫂嫂都接进宫了。”
叶欣柔的手微微一顿,“你说卫砚礼他进宫了?”
任公公他不明所以的点点头,“是啊太后,不过眼下,他们带着卫侍读应该已经离开了。”
没想到有生之年,卫砚礼居然还会进宫,叶欣柔不禁有些感慨。
但她毕竟也不是当初的小女孩了,收敛起自己的情绪后,正色道,“去宣靖北王进宫,就说是哀家的懿旨,若是不从,可直接给哀家绑进来!”
任公公擦了擦脑门上的汗,不住的点头,而后便火急火燎的去差人寻靖北王了。
好在雍北厉接到圣旨后,并没有多大的反应,似乎是早在预料之中。
他整理了一下衣衫,而后施施然的站起身来,“太后她老人家可还有别的话带给本王的?”
“太后说,若是靖北王不从,可就地绑了送进宫。”宣旨的侍卫也是个死脑筋,人都同意了,还非得将这话再说一遍。
雍北厉嗤笑着,果真是她的风格,还真是霸道。
而这时,姜狸收到风声,赶忙跑来了,看着满屋子的侍卫,眼眸溢满了担忧,“王爷,这是?”
“无妨,别担心,就是太后请我去唠唠家常,不妨事的。”
雍北厉说的轻描淡写,但这排场看着可不是那么回事啊!
姜狸还想要说些什么,但看向雍北厉那警告的眼神,她也就将所有话都咽了回去,只能面带微笑的说道,“那王爷早去早回,妾身在府里等您。”
雍北厉连个敷衍的眼神都没给他,径直跟着侍卫去了皇宫。
一路被带到了长乐宫,殿内的下人早就被叶欣柔清理出去了,殿里空无一人。
雍北厉见到桌子上摆着葡萄,大咧咧的坐在座子上,一口一个小葡萄,汁水都顺着嘴角流到喉结处。
“靖北王倒是好兴致,跑到哀家这来吃葡萄了?”
叶欣柔穿着长长的里衣,连头发都没束,长发散落在脑后,一副慵懒的模样。
雍北厉见状,一把就将她拥入怀中,头抵在她的颈侧,贪婪着呼吸她的芬芳。
叶欣柔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