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传太医!”
一阵鸡飞狗跳后,卫砚廉被包的像个粽子一样,躺在床上睡着了,而小皇帝为此发了好大的脾气,就连雍北厉也不能例外。
虽说他早已将自己撇的干干净净,是马匹的缰绳断了,是管马太监的责任,跟他毫无干系,但小皇帝还是生了他的气。
将御马监的一干人等全部处置了,杖责的杖责,流放的流放,总之就是一个大换血!
而宫外,姜氏医馆内,卫砚礼皱紧了眉头,手捂着胸口,感觉十分不对劲,一旁的姜鸳看到,
“你怎么了,看你表情好像很难受,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
“我也说不上来,只是突然胸口有些闷,喘不上来气,可能是总在屋里呆着的事,不然我出去走走吧。”
姜鸳有些担忧的看着他,“也好,可能就是憋得,呼吸呼吸新鲜空气,缓口气,要是你等一下还是不舒服,你一定要跟我说。”
卫砚礼看着她一脸担忧的样子,笑了笑,“放心吧,我没事。”
而这时,一辆快马奔驰而至,“谁是卫砚礼和姜鸳,速来接旨!”
姜鸳和卫砚礼对视了一眼,最后打开了门,而彼时四周的邻居和过往的路人,也在观察着。
毕竟这家店,这才开了几天,先是达官贵人,前一阵就连宫里的公公都来了,可谓是来头不小!
“这位大哥,鄙人正是卫砚礼,姜鸳乃是我夫人,敢问大哥寻我们夫妇有何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