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了出去。
而姜鸳和卫砚礼回到医馆后,卫砚礼好奇的问道,“阿鸳,你知道那燕诏西得了什么病?”
姜鸳神秘一笑,而后凑到他耳边轻声说道,
“他哪是生的什么病啊,他那是中毒了,我就知道那燕诏风不是什么好玩意,能给自己的亲哥哥下毒,可谓是狠辣至极!”
卫砚礼若有所思,而后说道,“你怎么知道是燕诏风下的毒,而非是旁人,燕府盘根错节,平日里得罪的人也不少的。”
“你记不记得,我说我不去看他大哥了,他明显松了一口气,而且表面上他对他二哥极好,言听计从的。”
“但派去的侍女却又聋又哑,传递不出消息,属于将那燕诏西囚禁在别苑了。”
“而且他那二哥看起来脾气暴躁,但我总觉得不是那么回事,反正吧,就算那毒不是他下的,也跟他脱不了关系。”
卫砚礼看见姜鸳那一脸嫌弃的小表情,宠溺的笑了笑,而后刮了刮她的鼻头,“那这么说,燕诏西是中毒,那毒你能治?”
“哪那么容易,他体内的毒估计是很久了,根深蒂固的,而且他的身体早就破败了,承受不主解药的霸道。”
“那燕诏风估计也是看准我没办法救,才放心带咱们过去的,不过,我也没说假话,确实有四成把握,就看那燕诏西自己能不能挺过去了!”
卫砚礼听后蹙紧眉头,看起来若有所思的样子。
“对了,咱们真的要把廉儿交给他送进宫么,毕竟咱们现在都知道了,这燕太傅根本就是个披着羊皮的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