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而后摆摆手,说道,“好了好了,睡吧睡吧,明天还有事情要忙呢,大晚上的不睡觉,瞎琢磨。”
次日一早,卫砚礼和姜鸳就备好薄礼再次登了燕府的大门。
“燕太傅,这位是内人,昨日一听说太傅您收了廉儿,这不,今日就非要来亲自感谢您,实在拦不住,就跟她一起来了。”
姜鸳适时笑了笑,然后说道,“都说燕太傅才高八斗,又貌比潘安,今日得见,这所言非虚啊,这本人比传言中的更胜一筹啊!”
燕诏风看着这两人,嘴角弧度不变,“夫人客气了,我与卫兄也算是相识多年,虽然之前并未深交过,但我却早听闻卫兄的威名。”
“夫人您和卫兄大婚时,因为身在外,不便前去,便着人送了贺礼,还希望你们不要怪罪。”
姜鸳笑着,但眼里却划过一丝漠然,这个燕诏风,天下人谁不知道,她和卫砚礼大婚时,卫府被抄,卫家老爷和夫人双双被斩。
按道理来说,实不该提起,可这个燕诏风却当没事人一样,好像当初仅仅只是他们二人的婚礼罢了。
卫砚礼听后,脸色也淡了下来,姜鸳眼珠子一转,笑着说道,“是嘛,这当时人太多了,乱糟糟的也没顾上谁是谁家的,反倒是我们怠慢了。”
“不过话说,我来的时候见燕府好大啊,就你一个人住空荡荡的,府上的下人也挺少的,平日里不害怕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