鸳微微一愣,颇有些不自在,遂而转移话题,“你就不问问我,刚刚做什么去了?”
卫砚礼笑了笑,“左不过是去见了任公公吧。”
姜鸳大惊,“你怎么知道?”
“之前你与任公公通信往来的海东青,被我屋子里的肉脯给吸引住了。”
姜鸳大囧,小心翼翼的问道“那你,都知道了,我密谋的那些事了?那个太后枕边的玉佩?”
卫砚礼淡淡的嗯了一声,而后说道,
“其实,我与叶欣柔的关系,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复杂,你之前大可以来问我,不必胡乱猜测,又不是什么见不得的事。”
“当初叶家落败,叶欣柔被我父亲接到了我家,那时我年纪还小,两个人青梅竹马,又同在一个屋檐下朝夕相处,叶欣柔就对我心生情愫。”
“在一次花灯街会向我表述心意,我那时顾忌面子,并未明说,但之后也对她渐行渐远,许是她多有误会,让众人都以为我俩有情。”
“后来,先皇游街时,一眼就看中了叶欣柔,我当时与她说了,若是她不愿,我可以想办法送她离京。”
“可是她一直在哭,最后进了皇宫,我们之前的联系也就断了。”
卫砚礼顿了一下,看了看姜鸳,见她没有什么排斥心理,心里也松了一口气,
“后来的事,你都知道了,我父亲辅佐二皇子,而叶欣柔则主张辅佐幼帝,自己掌握权利。”
“我不知她在宫里发生了什么,但我们总归是走了相反的两条路,最后为此付出了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