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着话,没多久就回到了军营。
姜鸳将东西交给后勤部,然后卫砚礼去见了陆云铮。
大帐内,陆云铮见卫砚礼这一身狼狈,皱着眉,问道,“你这怎么了,摔了?还是掉泥坑里了?”
“我和阿鸳遇到埋伏了,险些命丧于那。”
“你说什么?知道是谁干的么?这你们来北渊这么久,第一次出门就遭到暗杀,这是早就蹲好点了,还是,军营里有内奸!”
陆云铮眼睛都睁大了,脸色难看的说道。
“衣服都是统一的夜行衣,人也都蒙着脸,一点有用的信息都没有。”
“不过我大概也能猜到,这么想让我死的,朝中也就那几个,不过我想这次应该是那个靖北王!”
卫砚礼坐在陆云铮的对面,伸手捞过一个茶杯,就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茶香四溢,深吸一口,神情十分惬意。
“不是,你什么时候招惹到那个靖北王了,还有,你怎么这么淡定,你刚刚可是刚从鬼门关里爬回来!”
陆云铮看不惯他这副悠然自得的样子,没好气的问道。
“我怎么知道,总之那个靖北王处处针对我,想来很大的仇怨了,无所谓,债多不压身,不差那一个两个了。”
“再说暗杀这种事,经历多了自然就放下了,若是事事都计较,那我不得累死啊!”
卫砚礼呷了一口茶,套用了姜鸳的话,现学现卖的倒是十分顺手。
“对了,我今日在集市上找到祁灼的痕迹了,不过他去了京都,暂时不在北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