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又发热了?”姜鸳打趣着说道。
“闭嘴!睡觉!”
恼羞成怒的声音从被子里传来,姜鸳不禁笑出了声,窗外月挂枝头。
此时,深宫中,
“太后,卫家一行人已经到了凉州。”任公公卑躬屈膝的说道。
帷幔后,一个面容年轻且姣好的女人,斜靠在软榻上,而她的脚边则坐着一个头戴金冠,身着四爪蟒的男人。
“哀家知晓了,退下吧。”任公公见怪不怪,目不斜视的退了出去。
“柔儿,你莫不是还在生我的气,我知道,你与那卫家颇有渊源,但那卫砚礼一向不喜我们的做法,他选择站在二弟身边,来对抗我们。”
“若不是我借姜鸳那个蠢货的手,偷来了卫家的账本和卫侯爷的手札,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将他们搬倒,你又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当上太后,我做这一切可都是为了你呀!”
雍北厉似有些不满的说道。
叶欣柔有些安抚的轻拍了拍他的手臂,
“我自是不会怪你的,只是此法着实有些鲁莽和粗糙了,难免留下把柄,当初我让你将姜鸳杀了,以绝后患。”
“可谁知你派出去一个蠢货,那雍北宣死了,竟是莫名其妙死在自家宅子里,实在有些蹊跷,看来那姜鸳看来也并非你所说那样,是个弱不禁风的傻子,还痴迷于你!”
雍北厉以为她是吃醋,低声笑了两声,握住了她的手,有些不以为然的说道,
“那姜鸳不过就是个棋子,哪有什么天大的本事,想来此事就是凑巧罢了,若有朝一日,卫砚礼知道了,那账本和手札皆是那个女人偷的,想来自是不会放过她的!”
听到他提及卫砚礼,叶欣柔的眼里划过一丝怨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