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肯让人动他分毫。
冷眼瞧着这一出闹剧,姜鸳只觉好笑,这帮人实在愚昧至极!
从袖口一甩,一把闪着银光的手术刀顺势而出,正好划破了其中一人的脖子。
那人有些微愣,半晌后摸了摸脖子,眼看着一手的血,目光逐渐变得惊恐,“血!是血!杀人了!杀人了!”
鸡飞狗跳之后,姜鸳摸了摸发梢,慢条斯理的说道,“你们若再敢动他,下一次就没那么幸运了。”
而后又转过头,用刀尖对着那位医官,
“让我救亦或是一起死,你可要想明白了!”
医官脸色一变,但还是嘴硬着,“我怎知你当真能救人,你可是医者?”
姜鸳随手揪来了之前护住卫砚礼的那个男人,而后从空间拿出一套针灸工具,准备当场治病给他看看。
“这个人,你应该能看出来,疟疾初症,头痛,呕吐,我能在一炷香内让他恢复如常。”
医官自是不信,轻蔑的说道,“我从医数十载,从未听说有人能治疟疾,你若当真能在一炷香内将他治好,我跪下来认你做师傅!”
“呵,你想要做我的徒弟,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配不配,我最多认你做徒孙罢了!”
随即抽出一根三菱针,径直插入男人的十宣处,停顿了片刻,便听“嗷”的一声尖叫。
姜鸳没做理会,又抽出几根三棱针,而后男人的声音越发小了,最后竟紧闭双目,打起寒颤来,额间细汗密布。
旁边围着一堆人,每个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就连呼吸都微乎其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