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的女儿如泼出去的水,你觉得我从你这离开后,姜家还能留我?”
“再说,姜家与侯府联姻,众人皆知,如今就算你拿出休书来,你觉得太后会因为你写的休书而放过我?”
卫砚礼皱了皱眉,提及太后,眉间阴郁丛生。
姜鸳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我们如今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不如你我合作,我助你重回京都,夺回你失去的一切!而你只需要在事成之后许我家财万贯,放我自由即可,到时候我再开家医馆,够我逍遥即可!”
“就凭你?”卫砚礼的眼神里写满了不信任和嗤之以鼻。
“就凭我,你信不信,我能治好你的腿!”
二人视线交错,姜鸳的气定神闲让卫砚礼心中蓦然一沉,之前从未听说,姜家有学医之才,可看这女子的样子分明是会医术的。
两人彼此不信任,剑拔弩张之际,门口传来一太监怯生生的说道,“任,任公公说,该上路了。”
来到门口,侯府的亲眷都一字排开,面露哀伤,哭哭啼啼的,身上的衣衫也都是破破烂烂的,想来之前也都被搜过一遍了。
卫砚礼是侯府世子,腿断了也没法动,刚刚强行爬过来,身上的伤早就崩开了,如今也只能让人抬着走了,好在侯府还有两个签了死契的侍从,可以随他们一起走。
在迈出侯府大门的一瞬,卫砚礼抬头看着御赐的牌匾,嗤笑一声。
而后用一个石子将靖伯侯府的牌匾打落下来,沉重的匾摔落在地,四分五裂,他的眼睛里仿佛能滴出血泪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