妫祯的防御法宝失去效果,绳索立刻将他牢牢捆缚在地,任凭他如何挣扎都无法挣脱。
“禁宝锁,缚神索,这不是三哥的法宝吗?他们怎么会在你的手里?”
妫祯猛地瞪大眼睛,目光死死盯视着宁王。
因为他口中的三哥正是不久前遭人刺杀的谢王。
“因为派人刺杀三哥的人就是我啊。”宁王忽然露出了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
“是你,居然是你杀了三哥?!”
妫祯顾不得自己的处境大受震惊道。
他会震惊的原因很简单。
谢王与宁王自幼关系极佳,即便长大后依然保持着亲密的关系。
可是万万没想到,宁王会对自己最好的兄长下了手。
“皇权斗争下是没有亲情的,老七,你到现在还不明白吗?”
宁王眼神带着一丝怜悯地看着妫祯道:“其实我一直都知道你非常嫉恨我,偏偏我始终都对你关怀如故,你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
妫祯下意识道。
“因为我需要用你来衬托我的贤明啊,我愚蠢的弟弟。”
宁王嘴角勾勒出若有若无的嘲讽之色。
“妫准,你……”
妫祯像是第一次认识宁王一样,一口气卡在喉咙里,怎么都吐不出来。
“对了,忘了说,替我布置法阵的人并没有背叛我,而是我故意让他接近你的。”
说着,宁王又祭出了一柄飞剑法宝。
紫色的飞剑眨眼便刺穿了妫祯的眉心,连带着他的神魂都一同搅碎。
“没有实力,又没有脑子,偏偏还喜欢自以为是妒贤嫉能,父皇和母后不喜欢你不是没有理由的。”
看着地上气息全无的妫祯,宁王都忍不住嘟囔了一句。
旋即他便将九层金塔,禁宝锁缚神索和紫色飞剑都收入了储物戒里。
做完这一切。
宁王恰好看到远处缓缓走来的周宣,心想着这回鱼龙帮果然没有看错人。
“霍长河死了?”
“死了,但临死前,他应该把这里发生的事情都告诉了那个雍王。”
面对宁王的询问,周宣不假思索地回答道。
杀死霍长河并不难,稍微花了点功夫他便追上了对方。
可惜却没能阻止他通风报信。
“这是他用来联络的玉符。”
周宣有搜尸的习惯,既然人已经死了,对方的储物戒他自然是笑纳了。
他查看了一下,储物戒里东西不少,灵石倒是不多,才几百枚左右,还有两件灵器有些价值,其他都是些杂七杂八的东西。
“霍长河的通讯玉符?”
宁王颇为意外的接过通讯玉符,霍长河临死前竟然没有毁掉它?
随后他毫不犹豫地将玉符贴在了自己的眉心,动用心神意念与另一边玉符的主人展开了联络。
“四弟,这回是你赢了。”
玉符那边响起了一个淡漠低沉的声音。
“侥幸而已,二哥。”
宁王笑道。
“下次你不会有这样的好运气了。”
说完,对面再无动静,疑似玉符已经毁去。
“我们回去吧。”
宁王同样捏碎了手里的玉符,随手从储物戒里变出了一个小型飞槎。
周宣二话不说,直接跟着对方登上了仅供三五人乘坐的飞槎。
很快。
飞槎缓缓升起,化作一道流光朝着京城的方向飞去。
翌日一早。
两人便顺利抵达了京城郊外的皇庄,而皇庄里的人似乎早已得到了消息。
当宁王一下来,立刻便看到老仆胡怀恩迎了上来。
“殿下,以后您千万别再以身犯险了。”
胡怀恩没有瞒着周宣的意思,在凑近宁王边上后便轻声说道。
“若是不犯险的话,本王又如何能剪除二哥的羽翼,否则未来即便本王能登上皇位,二哥原来的手下必然掀起叛乱,甚至可能以清君侧的名义推翻了本王。”
宁王一脸深沉道。
“我明白了。”胡怀恩一边跟在宁王身后一边说道:“画眉舫那边商议好了?”
“一切已安排妥当。”
宁王回到自己的豪华飞槎,准备起架回城。
“既然如此,那老奴先退下了。”
说着,胡怀恩给了周宣一个眼神,示意他跟随自己来。
“我不用和宁王一同回去吗?”
看着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