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唐!”
游苏啼笑皆非,只得带着安抚的意图轻轻拍着她的背,可那掌心传来的温热与厚实,却象带着魔力,不知不觉间,又沿着她柔软的腰肢曲线上移,熟稳地复上了分量最足之处。
“恩”谢织喉间溢出一声细微的轻哼,脸颊瞬间飞红,她下意识地想推开那只作怪的手,却被游苏更紧地圈在怀里。
“织姐,”游苏低下头,声音低沉而饱含情意,带着一种令人心颤的笃定,“下次千华再拿那些东西羞你,你就告诉她,说你靠自己足以让我流连忘返,那些助兴之物不过是画蛇添足,是徒然污了织姐的天然灵韵。这样说,她定会气得驳斥不了。”
这番明显偏祖的出谋划策之语,如同最醇厚的蜜糖,瞬间浇灭了谢织心中残存的羞恼。
她只觉得一股暖流自心底涌起,连带着那丰的身子都软了几分。那作怪的手掌带来的不再是羞窘,反而化作一种被珍爱、被渴望的甜蜜暖意。
“就你会哄人—”
她哪里不知游苏说了这话,她就不好意思再阻挠少年对她的痴迷。可她还是只象征性地扭了扭身子,终究是放弃了抵抗,只将滚烫的脸颊更深地埋进游苏颈窝,任由那只带着薄茧的大手胡来。
过了好一会儿,谢织才找回一丝清明,带着几分慵懒的满足,轻声问道:
“修为如何了?”
游苏感受着体内奔涌不息、近乎圆满的力量,眼中精光微闪,语气带着由衷的赞叹:“托织姐的福,化羽境已然圆满无瑕,根基稳固得如同磐石。草木精华之体,果然玄妙至极,不仅助我破境,更将这化羽圆满之境打磨得圆融通透,毫无虚浮。
他低头,在谢织光洁的额上印下一吻,“织姐,是我命中注定的福星。”
这毫不掩饰的夸赞让谢织心花怒放,比任何灵丹妙药都更让她舒坦。
她抬起水光滟的眸子,警了一眼舷窗外的云海,丰润的唇瓣微微翁动,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羞涩与期待,“神山尚远。这般枯燥赶路,不如不如再巩固一番境界?我—我亦感觉那层上境屏障,似乎—触手可及了——”
她暗示着,眼神却已媚得能滴出水来,那成熟风韵中透出的渴望,比少女的娇羞更具杀伤力。
游苏哪里能拒绝这等邀请?怀中这具温香软玉,实在叫人食髓知味、爱不释手。
他低笑一声,正欲俯身将那诱人的红唇撰取,忽而心有所感,取出许久未曾亮起的璇玑令查探。
游苏眉头微,这璇玑令自他流落北敖开始就一直沉寂无声。此刻临近中元中心,竟终于有了反应。
他不动声色地将神识探入其中,一道意念信息如同涓涓细流,直接映入他的识海:
“恒高城盘查森严如铁,欲入城可走沉沙河旧道,自鱼肠巷第三间废弃义庄地窖入。内有接应,信物为汝手中璇玑令。”
信息极其简短,并不是游苏期待的何空月发来的消息,而是灰君。
她知道自己会去恒高城?的入城之法告知于我·
游苏满心疑窦,谢织敏锐地察觉到游苏的异样,从他怀中微微撑起身子,弧度惊心动魄:
“怎么了?”
游苏将璇玑令收起,神色恢复平静,解释道:“此乃一个名为“净世教”的地下教派的信物。
他们收容的多是被辟邪司摒弃或淘汰,却仍有除邪之志的修土,算是一个同好会?行事颇为隐秘。”
“净世教?”谢织咀嚼着这个名字,眼中闪过一丝警剔,“涤净尘世?好大的口气。如此隐秘行事,所求恐怕非小。他们寻你何事?”
“一条入城的密道信息。”游苏言简意,“恒高城如今戒备森严,我们正需要这样的途径。
“你怎会接触到这种不经神山核查的邪教?”谢织目光关切,梓依依也轻挑黛眉。
游苏没作隐瞒,便将自己与净世教接触的来龙去脉告知两女。
“阿梓对这净世教可有了解?”游苏好奇地问。
“略有耳闻,净世教对真主的了解,比我的师尊还要深得多。至于他们口中那个隐秘之卷,该是确有此物,因为师尊对真主的了解,也多是从那卷中得知。只是即便他是仙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