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腑,几乎要将她整个人彻底撕裂、压垮!
她恨!恨叶青辰的丧心病狂!恨自己的优柔寡断、识人不明!恨这该死的连理枝之术,竟成了束缚她为爱徒复仇的锁!
“安冉—她一直在外云游,查找突破洞虚的契机”三长老的声音嘶哑破碎,“她行踪飘忽不定,连连我都不曾确切知晓她身在何方—你—你又是如何找到她的?!”
这几乎是支撑她怀疑的最后一根稻草,安再为了寻求大道突破,刻意抹去了大部分行踪痕迹,
叶青辰纵然有叶家势力,又怎么可能如此精准地找到她,并实施如此骇人听闻的暴行?
听到这个问题,叶青辰脸上的笑意瞬间变得更加扭曲:“师尊问得好!”
他发出一阵刺耳的大笑,“弟子一个人,自然没那么大的本事,能在茫茫人海中精准地‘请”到行踪不定的大师姐—”
他故意拖长了语调,欣赏着三长老眼中那最后一丝希冀彻底破碎的过程,然后才一字一顿,揭开了那最深的、也最令人绝望的答案:
“当然是有人帮弟子找到的!他可是很擅长替人找人的啊——”
话音一落,三长老的瞳孔骤然收缩到极致!如同被一道无形的闪电劈中!
恒炼!
只有他!只有那个背靠仙祖、执掌镇邪军、拥有无数诡异追踪手段的恒炼尊者!只有他,才有如此恐怖的能力和动机!
叶青辰投靠了他!或者说,叶家早已暗中彻底倒向了恒炼!这根本就是一个精心布置的陷阱!
从叶家主动借出飞舟开始不!甚至从叶家暗地倒戈到华镜首座魔下开始!他们所做的一切就都是恒炼在授意!
“恒炼一一!!!”
三长老发出一声凄厉到极致的悲鸣,这声呼喊饱含着撕心裂肺的痛苦、刻骨铭心的仇恨。_h.u?a′n¨x`i!a¢n¢g/j`i!.+c~o^m+
她体内的灵力因剧烈的情绪冲击和连理枝的反噬而彻底失控,翠绿色的光芒如同暴走的藤蔓在她周身疯狂乱窜,将她丰腴的身躯映照得如同风中残烛。
她死死地盯着叶青辰,眼神中的怒火足以焚天煮海,却又被那无形的迦锁死死禁,无法宣泄分毫!
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个恶魔,感受着胸腔里那属于徒儿的、微弱却持续跳动的心,承受着这世间最残酷的凌迟!
叶青辰满意地看着师尊崩溃的模样,仿佛在欣赏自己最得意的杰作。他向前一步,声音带着一种扭曲的温柔:
“师尊,您最喜欢的就是大师姐了。但那是错的啊,你最该喜爱的是我,我这个二弟子啊!弟子宁愿忍受开胸剂心之痛也要帮你修正,这难道不是弟子对您最深沉的—:‘孝心”吗?”
他伸出手,仿佛想去触碰三长老因痛苦而扭曲的脸颊,
“滚开!”
三长老闪身后撤,眼中燃烧着足以焚尽一切的怒火。
叶青辰的手落空,却毫不在意,反而象是欣赏一件即将到手的精美瓷器般,目光贪婪地在她因愤怒和剧痛而剧烈起伏的胸脯、纤细却充满力量感的腰肢,以及那即使狼狐也难掩成熟风韵的丰胰曲线上流连。
“师尊何必动怒?”叶青辰的声音带着一种志得意满的黏腻,“弟子说了,您伤不了我。以您的性子,您也不会弃我于不顾先逃之天天。当然了,您也逃不掉。
“这飞舟之外,就是普渡河最湍急、最荒僻的河段,大河宗的长老们早已恭候多时。他们与我叶家一样,是恒炼首座最锋利的爪牙,专为清理您这样的‘祸端”而来。碧华尊者?好大的名头!
没有证据,恒炼首座还真不能轻易对您下手。可您私下串联反抗,意图谋逆仙祖,证据确凿,如今您已是瓮中之鳖、插翅难逃了。
“对了,还有那“贾管事”,您能确认他是千华的人我就放心了,要不然想抓住那只母蜘蛛一点把柄可真不容易。如今这千华也无法独善其身,恒炼首座势必记我大功一件,这还得谢师尊厚爱了。”
他向前逼近一步,船舱的空间仿佛被他扭曲的欲望填满。
“不过,比起弟子谢您,师尊您更应该感谢弟子。”叶青辰的笑容里充满了施舍般的得意,“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