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经历了什么,把你变成了这副窝囊模样?”千华浅叹一气,目光复杂,有探究,有审视,更深处似乎还藏着一丝被压抑的、不易察觉的关切,但很快被冰冷的傲慢复盖。
“我要杀了恒炼,我要让世间一一再无仙祖。”
游苏的声音不高,却清淅地穿透了凝固的空气。
“你——”千华尊者脸上那副精明算计、冰冷疏离的面具瞬间碎裂,取而代之的是瞳孔骤然收缩到极致的震惊,“你说什么?”
“你需要我说第二遍?”游苏冷漠反问。
千华尊者金丝眼镜后的凤眸死死锁住游苏,试图从他平静的面容下找到一丝狂妄、一丝疯癫,或者哪怕是一丝动摇。
然而,什么都没有。
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沉静,以及沉静之下那不容置疑、斩钉截铁的决绝!
他他没有被磨平棱角!
他并非在北敖的挫败和东瀛的奔波中变得畏首畏尾、瞻前顾后!
他只是将所有的锋芒、所有的愤怒、所有的狂傲,都深深收敛、溶铸、锤炼,化作了这足以斩破万古长夜的一句话!
一股难以言喻的、混杂着极致惊骇与更加汹涌澎湃的灼热电流,瞬间席卷了千华的四肢百骸!
或是激动,或是震惊,或是狂喜,千华尊者脸颊不受控制地染上异样的潮红,连呼吸都变得灼热而急促。
她就知道,她没有看错游苏!
她的主人没有泯然众人!恰恰相反,他变得更加强大!
她几乎见证了游苏的成长,初见时那个带着青涩野性胆敢以小博大的少年,北敖再见时被世事变迁磨练成了一个坚韧粗的男人。而此刻,眼前这个男人用最平淡的语气,说出了比世间任何狂徒都要狂妄亿万倍的志向!
这才是她渴望征服与臣服的极致!这才是她灵魂深处一直渴求的、真正的“主人”该有的样子!
千华眼中的冷漠、审视、乃至那点被压抑的关切,在这一刻如同冰雪消融,转瞬间被一种近乎失而复得般的巨大痴迷所取代!那痴迷如此炽烈,如此纯粹,几乎要将她整个人点燃。
游苏将千华这瞬间的失态和眼中爆发的狂热尽收眼底,他缓步向前,每一步都踏在千华剧烈的心跳节拍上,直到在她面前站定。
千华尊者穿着高跟的鞋子,本就高挑的她明明与游苏近乎视线齐平,却情不自禁地生出仰视的错觉。
“怎么,千华阁主,”游苏的声音低沉而清淅,“你是忘了自己的身份不成?身为眷属,想要探询主人的经历该用什么态度?”
他的语气里再无刻意的玩味挑弄,而是真正将她视作了所有物一般,蕴含着不容抗拒的威严。是出于真主血脉之力的压制,却也有源自游苏本身的气势。
游苏现在身上这股暗藏惊天锋芒、一言可定乾坤的深邃气度,让千华的身体微微颤斗起来。.5/2¢0-s,s¢w..¢c`o/m·那不是恐惧,而是一种混杂着极度兴奋与渴望的生理反应。
“主—主人—”
她的声音带着明显的沙哑和喘息,那声久违的称呼从唇齿间艰难溢出,却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近乎虔诚的意味。
“别让我失望。”游苏说。
千华尊者身体猛地一颤!一股强烈的被冒犯的愤怒瞬间冲上头顶,即便是那恒炼也不敢对她的态度如此轻慢!可他却敢如此对她说话,好似她就是一个随意可弃的履!
然而,这股愤怒仅仅存在了一刹那,无能为力的愤怒·最终只会化作对更彻底的臣服的更深沉的渴求!
“是—主人—”
在梓依依复杂难明的注视下,在千华阁顶楼这像征着权力与财富的奢华寝宫内一千华阁主,缓缓地、屈下了她那双笔直修长、曾令无数人仰望的玉腿。
她没有丝毫停顿,身体前倾,将那张颠倒众生的绝美容颜,深深地埋入了游苏的腿间。
如同最虔诚的信徒亲吻神的衣角,又如同最驯服的猎犬在主人脚边寻求安抚,
“请您告诉我,您的经历”
游苏低头,感受着她传递过来的那份极致痴迷与卑微的请求,嘴角终于勾起一丝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