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裴臻西装的下摆。

“你怎么才来，我好疼。哥哥，我好疼……他们让我好疼啊。”

说完林之蕴吸着鼻子抽噎两声，很怕裴臻会消失一样，把手里的衣料攥的紧紧。

裴臻听到这些，心脏在滴血。

一只手没有停歇地轻轻拍着林之蕴的后背，安抚林之蕴。另一只手攥紧了拳头抵在浴缸上，拳头攥的太紧，青筋骤起。

林之蕴边抽泣边断断续续说着。

“哥哥，我会很乖……你别丢下我。我真的……会很乖，我不任性了，你不要自己一个人走。大家都变得好陌生，我好害怕。”

裴臻很想说他不会丢下对方。可是丢下过对方一次，有过前科的人，承诺还值得相信吗？

答案是否定的，于是裴臻到嘴边的话欲吐辄止。

很明显，林之蕴觉得变得陌生的人之中，他裴臻就能稳稳占据一席。他的出国像是划分界限的逃窜，在林之蕴最艰难的时刻。

林之蕴说完没多久，像是想起什么一样，猛地撒手抗拒地推搡裴臻。

“不要看我……不要碰我，我很脏……我是脏的……”

林之蕴边哭泣边推离的模样让裴臻心疼的紧。

林之蕴眼瞧着自己推不开裴臻哭着挣扎，“我不要哥哥了，我不要了……”

裴臻这次没有听话顺从，用力把林之蕴箍在怀里，一把抱起。

“我的小蕴很干净，最干净了。”

说着还俯身吻了吻林之蕴的额头，林之蕴迟缓地眨着眼，像是被定住似的怔怔看着裴臻。

这次的梦好不真实……

从没有梦到过裴臻吻他的额头，每次都是失望离开。

为什么这次不一样了？

“没事了，这都是哥哥的错。小蕴是该生哥哥气，哥哥就是来认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