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顺着胸脐间浅浅的上移。
宁落落的手穿过云雪初的头发,按上云雪初的后脑,喉咙颤抖着发出难耐的低吟,仿佛痛苦到极点。
‘我知道,你放不下他。’‘可是我就是爱你,你答应我,不要离开我,我真的想和你在一起。’云雪初的醉话在宁落落的脑子里盘旋。
云雪初的拇指缓缓摩挲着她的下巴,另一只手往下,按上她小腹,声音暗哑,“昨天我喝多了,真的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可是我想,我不会那么说,你相信我,我真的爱你。”
“不要说了,我相信你。”宁落落迎合着他的体温。
两个人起床,收拾,退房,还好,今天有云雪初陪在身边,电梯的小空间也变的不那么可怕了,吃过早饭,又开始了新的路程,宁落落的嘴,兴奋的闭不上,一直给云雪初讲她曾经的有趣的事儿。
对于宁落落这样的女人,有很多奇怪的事情,在外人眼里都是不正常的二货举动,但是云雪初听起来,却是单纯的可爱。
去雪中城的路确实不好走,弯弯曲曲的小路像一条银色的丝带,在雪地上蜿蜒伸展。路上铺满了厚厚的积雪,仿佛给大地披上了一层洁白的绒毯。
尽管路难行,但风景却美得令人心醉。
宁落落坐在副驾驶上,兴奋地看着窗外的雪景,不时发出赞叹声。
云雪初则小心翼翼地驾驶着车子,他的眉头紧锁,目光专注地注视着前方。他知道这条路很难走,稍有不慎就可能发生意外。但是,他并不想扫了宁落落的兴致,只能更加小心地驾驶。
车子行驶到一个转弯处,云雪初突然发现一辆下山的车子停在了一侧的雪地里。车子旁边,一家老小正焦急地对着路上来往的车辆招手,显然是在寻求帮助。然而,路过的车辆却都视而不见,没有人愿意停下来帮忙。云雪初皱了皱眉,心中有些不满。
他知道现在的人都很忙,不愿意去理一些与自己无关的事情。但他觉得自己不能就这样视而不见。于是,他把车子停在了路边,打开车门走了下去。
宁落落见状,有些好奇地问:“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云雪初回头看了她一眼,简单地说:“那边有辆车被困在雪里了,一家人正在求救。我去看看能不能帮上忙。”
宁落落听了,立刻表示支持:“那你快去快回,注意安全。”
云雪初点了点头,快步走向了那辆被困的车子。
那辆被困的车子是一辆吉普车,车身已经被雪覆盖得几乎看不见原本的颜色,只露出一小块车牌和车窗上凝结的冰花。
车轮深深地陷入了雪地中,无法动弹。
车子周围的雪地上,留下了一家人焦急而凌乱的脚印。车旁的一家老小,脸上写满了焦急和无助。年长的大哥紧握着双手,眼中满是担忧;孩子们则围着车子转来转去,时而用力推搡着车身,时而大声呼喊着寻求帮助。他们的衣物已经被雪花打湿,显得有些狼狈。
云雪初走到他们面前,先是礼貌地打了个招呼,然后详细询问了车子被困的情况。“怎么了大哥?”他走到那个年长的‘一家之主’面前。几分钟的交谈后,他又查看了车的位置,他蹲下身子,用手在雪地上划了几下,观察雪层的厚度和硬度。接着,他走到车子后面,用力推了推,试图判断车子陷入雪地的程度。
在确定情况后,云雪初开始动手帮忙。他先从车子的后备箱里拿出了一条绳子,将绳子的一端固定在云雪初的车子上,另一端则系在吉普车的前保险杠上。
然后,他回到车上,发动引擎,准备用牵引的方式将吉普车拉出雪地。在牵引的过程中,云雪初小心翼翼地控制着车速和力度,生怕对吉普车造成二次损伤。他还不时地观察吉普车的状态,调整绳子的角度和力度。经过几次尝试,吉普车终于缓缓地移动起来,最终成功地脱离了雪地。
宁落落一直很安静,她在重新认识这个男人,一个吵架发牛脾气就会对她说脏话,却又妥协的男人,一个告诉她少管别人闲事儿,自己却主动帮助别人解决困难的人,一个对她的各种坏习惯嘟嘟囔囔,最后却默默接受的男人,一个心地善良,愿意帮助别人的男人。
当吉普车重新驶上路面,稳稳地行驶在雪中的道路上时,一家老小的喜悦和感激之情溢于言表。他们欢呼雀跃,仿佛是重新获得了生活的希望。大哥,作为家中的顶梁柱,更是激动得热泪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