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叶衫出声提醒。
苏文鸢被突如其来的声音给吓了一跳,转头的动作过大,撞在了年怀终的胳膊上。
盛景玉眼眸中闪过一丝杀意,让他看到这一幕,还不如让他瞎了好。
这个年怀终,怎么回事,奇奇怪怪的?
“你回来了?中午用膳了吗?”苏文鸢探头看过去,一脸关切。
这声关切询问,安抚了盛景玉的些许不满。
“等会再说。”盛景玉被叶衫搀扶着,在苏文鸢身边坐下。
刚坐下,他的手就和长了眼睛一样,准确无误的找到苏文鸢的手,死死的牵住。
苏文鸢另一只手覆上他的手背,给出回应说:“冷吗?”
手凉得要命,倒是会找暖和地方。
盛景玉感受到手心手背的两处温暖,心情又舒畅几分,身上散发出的寒意,也没那么重了。
心平气和的开口问说:“王妃刚刚在干什么?”
“看图,怀终帮我把两个府里的重要东西,都画出来了,很厉害。”苏文鸢笑容温和的夸赞年怀终。
盛景玉猛地收回自己的手,把苏文鸢的双手甩开,面带不悦。
他们很熟吗?要这么称呼?
苏文鸢看他突然抽风犯病,疑惑道:“谁惹你了?”
“没事,你的手太热,我嫌弃。”盛景玉往椅子上一靠,拽得不行。
苏文鸢翻了个白眼说:“你还嫌弃上了。”
年怀终傻笑着说:“王爷可能是刚从外面回来,还不适应,王妃还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吗?”
“没了,你什么时候走?”盛景玉抢着开口。
苏文鸢抬手在他胳膊上甩了一巴掌说:“他的事还没做完,不能走。”
年怀终有什么目的还不知道,目前看还有用,不能杀也不能让他走,自己好不容易才把人给留下的,盛景玉又在这抽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