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一听王胖子说他画的东西是树杈子,直接急了,
“你画的这玩意儿像棵树吗?画出来的,明明是根树杈子。”王胖子反驳道,
“你开什么玩笑?怎么可能会有这么高的青铜树呢?你是不是把幻觉当真的了,以古代的技术水平根本就不可能造出那么高的青铜树,”吴斜道,自己这发小是不是蹲了几年局子人也蹲傻了?
“就是有…有这么大的青铜树,我三…三年前就是因为这玩意才…才被送了进去的,当时带我下斗的那个人,也就是因为淘…淘了几件青铜器,才被拉去挨了枪子的,不信你看我耳朵上的这个。”老痒说着就把自己耳朵上戴着的青铜铃铛摘下来,放在了桌子上,
吴斜和王胖子一看到这个青铜铃铛整个人就紧绷了起来,又仔细看看这个铃铛,而且铃铛被松脂堵住了,才松了一口气,还好被堵住了,不然的话就完蛋了。
“所以,吴…吴斜,要不…不要,和我干一票大的,”老痒道,
吴斜现在差不多也能确定,面前的发小不是自家三叔派来的,那也是和自家三叔脱不了关系。
“天真,去吗?”王胖子捅了捅吴斜的胳膊,
“去,怎么不去,”吴斜道,自己也想知道自家三叔这只老狐狸的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
“什么地方?”吴斜道,
“秦…秦岭,”老痒说完,整个人直接栽在了桌子上,
吴斜对着王胖子使了个眼神:回去再聊,
王胖子点了点头,
吴斜和王胖子把老痒安置在了吴三居附近的宾馆里,
“天真,你现在是怎么想的?你这发小可能有点问题,”王胖子端着碗醒酒汤放在吴斜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