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身上。
苏原避开她的视线说:“我自己要补偿给将士家属的,和你无关。”
“无关还让人传话?家里银子不够去乞讨的?”苏文鸢的用词愈发歹毒。
王氏怒道:“你知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处境?还来丞相府耀武扬威!”
“别管我是什么处境,我今天过来,一是要钱,二是骂人,骂那些没脸没皮不知好歹的人!”苏文鸢看着王氏,明显是说给她听的。
王氏气急败坏的说:“安乐侯叛国,才导致将士们惨死,你拿着安乐侯准备的嫁妆,不应该补偿些安葬费吗?若是没有叛国一事,你爹用得着拿自己俸禄补贴吗?”
王氏为了把自己说的正义凛然,废了不少口水,扯出一连串的长篇大论。
看样子是想追根溯源,什么都要赖在苏文鸢身上。
苏文鸢微微一笑,看向苏原轻声问道:“若是没有我娘,没有我外祖父,你做得了丞相吗?”
当年苏原极力伪装,把自己打造成深情不二的好男人,不就是为了权利和金银吗?
在朝堂有安乐侯扶持,后院还有她娘补贴,苏原还有闲心养外室和私生子,得了好处还好意思说什么,应该为此付出代价?
苏文鸢冲着苏原的位置,狠狠啐了一口,不加掩饰的厌恶。
苏原被接二连三的挑衅,纵使脸皮比城墙厚,此时也有些挂不住了。
“你我父女一场,你有必要如此咄咄逼人吗?”苏原的声音都在颤抖。
苏文鸢蓦地笑出了声,有生之年,她还听到这种笑话。
王氏拱火说:“她眼里从来都没有过你这个爹,老爷你也不用给他留颜面,你送去宫里多少,就向她要多少。”
王氏只惦记银子,当初甘愿做外室,就是一心奔着苏原的银子和前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