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偶遇一人,对我言及,从贼不是正路,入仕方为大道。”
“从此,我就奋发苦读,后来便在蜀地为官,从记掾起,一直到郡丞一职。”
胡车儿奇怪问道:“兴霸的仕途,与昨夜的事情能有什么关联?”
“车儿勿急。”甘宁微微一笑,“益州牧刘焉,麾下有一支精锐,名叫东州军。”
“乃是从南阳与三辅的流民中,择其精壮组成,没有士族背景,对刘焉忠心不二。”
“昔日,刘焉曾以东州兵围剿我的锦帆贼兵,曾有多次交战。”
“昨夜的刺客之中,有一人就是东州军的一个屯长。”
“此人曾经在我的戟下侥幸逃得一命,但左脸之上,却是受过我的戟伤,故而我能将他认出来。”
“刘焉?”胡车儿立即就瞪大了眼睛,“主公与刘焉素无……”
不过,“仇怨”两个字还没出口,胡车儿突然反应过来了:“刘焉派人刺杀主公,莫非是因为兴霸的缘故。”
甘宁登时就哭笑不得:“车儿,你是真的糊涂,还是已经喝醉了?”
“嗯?”胡车儿一愣,有些不明白甘宁之意,“除此之外,主公与刘焉并无仇怨,刘焉为何要派人刺杀主公?”
“无故刺杀主公,除非是刘焉不想让他的三个儿子活了。”
但看着甘宁一脸的无奈,胡车儿一愣,问:“兴霸,莫非俺猜的不对?”
甘宁微微一叹,用手指了指后院的方向:“这其中的缘由,在于那边。”
在于那边?
胡车儿顺着甘宁的手指看过去,后宅的方向,微微一愣,随即就恍然大悟:“原来是…是……”
是谁?
胡车儿知道,但他却不知道吴苋的名字,只听说华羽逼着刘璋要了两个人,一个是猛将,一个是美女。
明白是怎么回事之后,胡车儿哼哼唧:“好一个刘焉,怎么说也是州牧的身份,竟然为了一个女子而行刺主公,真是小家子气。”
甘宁也不知其中的缘故,摇了摇头,不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