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张济自然不会被华羽给吓住,狂笑几声,“华羽,不要以为你的武艺高强,就能为所欲为。”
“老子是斩断过邹洪的手臂,但那又能怎样,谁让那个老东西敢坑骗老子。”
“本来,邹洪答应将邹蓉许配给老子,却又暗中与你勾结,让你向太师要人,你们以为老子真是糊涂不成?”
“哼,老子只是斩断了邹洪手臂,却饶他一命,但你却杀光了老子的五百亲卫。”
“你我闹到太师那里,若是太师偏袒于你,就会引起西凉旧将的不满。”
华羽淡淡说道:“张济,本侯刚才说过,本侯不是吕布那种无脑的蠢货。”
“本侯既然敢来这里,敢向你下手,自然会有十足的把握。”
“好,老子就看看你华子翼有何通天手段?”张济冷笑一声,双手背在身后,一副傲然无惧的样子。
华羽不再理会张济,转首向那几个女人问道:“你们几人,谁是被张济强抢而来的?”
“妾身是。”
“妾身也是。”
“还有妾身。”
……
不一会儿功夫,几个女人全都回答了,全都是被张济强抢过来的。
华羽点了点头:“好,从现在起,你们都恢复自由身了,本侯会派人送你们回家。”
“你们先去收拾一下东西,本侯会送给你们一些金银细软,作为补偿。”
张济大怒:“华羽,你是执金吾,不是雍州牧,管闲事也不要太过分。”
华羽不理会张济,转首对典韦说道:“恶来,将张济看押起来,若他敢逃,直接就地正法。”
“喏,末将得令。”典韦立即应了一声,向张济走了几步,来到他身边。
“你……”张济惊怒之极,手指着华羽,“华羽,算你狠。”
“但是,等你我到了太师的跟前,老子看你如何向太师解释。”
接下来,华羽让邹洪派人,将太守府的尸体处理掉。
然后,华羽拿着张济的太守印,快速地将弘农城的军队接手。
弘农城,一共有一万大军,全都是西凉军。
华羽在西凉军中,就是战神的存在,没有不仰慕他的。
所以,华羽拿着太守印出现在弘农,说要暂时接管弘农城的军权,自然是没有一个人敢说不,顺利之极。
接下来,华羽就开始办正事了,吃住在太守府中。
太守府的长史、主簿等人,得知华羽是来收拾张济的,自然明白,弘农的天肯定该换了。
于是,这些人无不卖力,希望能受到华羽的赏识,飞黄腾达。
华羽并没有为难张济,只是将他暂时软禁起来,派典韦和胡车儿轮流看守。
虽然吃穿用度依旧,但张济仍然是很不爽,因为晚上没有女人陪了。
张济是个粗人,具有西凉人的通病,每晚是无女不欢。
但是,他的那些小妾都是被他强抢过来的。
别说本来就是不情愿,就说他马上要出事了,也不会有一个愿意留下来的。
邹洪最宠爱的小妾,也再次回了邹府。
虽说失身给了张济,但却是迫不得已,邹洪并没有嫌弃,待她跟以前一样。
一晃,三天的时间就过去了,太守府再次恢复了清净,张济的罪状也被整理出来了。
华羽坐在太守座位上,手中拿着长史和主簿整理出来的张济的罪状,正认真地看着。
身边,站着邹氏,手中端着一杯莲子羹,是她亲手熬制的。
这两天,邹氏一直在邹府。
一来是养破身之伤,二来是陪陪老父邹洪。
今天,邹氏的伤已经痊愈了,就迫不及待地来了太守府。
华羽看完了张济的罪状,冷笑一声:“张济此番,纵然不死,亦要脱层皮。”
听华羽这么一说,邹氏不由松了一口气。
此番跟张济撕破脸皮,邹氏最担心不能定张济的罪。
不然,若张济还是弘农太守,邹家就必须要举家搬离弘农,前往长安定居。
关键是,华羽弄出这么大的动静,若是扳不倒张济,就会引火上身。
邹氏忍不住问:“将军,这张济到底有什么罪啊?”
华羽看了邹氏一眼,笑道:“张济本人强抢民女不说,还纵容他的麾下将士强抢民女,多达数千人。”
“这倒也就罢了,最关键是,这数千民女之中,有丈夫在函谷关的,有兄弟在函谷关的,亦有老父在函谷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