漪等人跟前,将他们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后,目光停留在焦漪身上,问到:你是“焦涟”吧?
焦漪觉得有些奇怪,没搭腔。
孙鲵感觉女寨主并无恶意,忙替她回答:是,‘他’是焦大人。韩雪:真的?!快,快给他们松绑!
韩雪像见到阔别已久的亲人,十分激动,连忙说道。
她嫌手下人动作慢,亲自给焦漪松绑,喽啰也给其他三个人松了绑。
这时,一名喽啰悄悄告诉她:寨主,这人左手腕处好像被蛇咬伤。韩雪听后急忙说:快,让我看看!
有人将火把举近,韩雪看见焦漪左臂肿胀,
她立即下令:拿一根绳子来。
有人送来一根绳子。
韩雪在焦漪左臂上方捆扎了两道绳索,然后取来一根针,将针尖在火焰上烧红,轻轻刺入伤口,用嘴吸出黑血,接着敷上草药。
焦漪又累又饿,加之受到蛇毒的影响,不久,她昏迷过去。
当她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暖和柔软的榻上,四周插着一些鲜花。案上摆着一些坛坛罐罐,空气中有一股草药的气味。
韩雪蹑手蹑脚地走了进来,甜甜地问:你醒了?
焦漪看到她身材苗条,个头较高,不胖不瘦,皮肤白皙,眼睛如泉水般清澈,眼神像阳光般温暖——觉得在哪里见过她,但记忆的片段有些模糊。
韩雪好像洞察她的心思,微笑着说:想不起来了吧,我是芩儿。
焦漪:芩儿?
她轻轻地叫着——对她而言,这个名字虽然已很久没听到,也很久没叫过,但在她的心里还有一些温度,终于,她想起来了,惊喜地问道:你是从小和我们在一起玩耍的芩儿?
韩雪:是的,岑儿是我的小名,父亲名叫韩真,曾在朝廷为官,与令尊焦伯父是同乡,关系较好,常有来往。父亲觉得奸臣当道,官场黑暗,干脆回到南巢县老家,一年后,焦伯父也回乡定居。巧合的是,我俩同年同月出生。又过了五年,父亲突然接到一只密函,他将我寄养在你家,同母亲外出。我在你家呆了半年后,父亲将我接走,到外地待了很长时间,半年前,我奉命到这里当寨主。
焦漪心想:韩雪没能将自己同哥哥焦涟区分开来,为了保密,暂时不说破,等以后有机会再告诉她。
二人都十分激动。
焦漪向韩雪说出进山的目的:我们进山是为了探查敌情,以偷袭敌军,我必须立即返回县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