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在现场观看。
“关于他的故事,我都要去看,哪怕只是三流之人演艺。”苏焕看出他的表情,轻笑道。
“师弟演的不错。”
“多谢师兄赞赏。”慕逢和故作不知,“想不到师兄也在现场呐。”
苏焕面露轻松,“那是自然。”
“欸,我们刚刚表演完的时候,似乎还有一道蓝光,好像来自于师兄那马车中,师弟倒是想要问一下师兄有什么宝贝能发出这般强烈的光芒?”徐君谢笑意满满道。
苏焕一僵,咳了一声:“不过是一件宝物而已,乃是庄主赠予我的。”
余请停留片刻,叹息苏焕还能装到什么时候,顿时怒气十分。
“作为小辈,逢和也没什么见面礼送给师兄,只好邀请一些戏子演艺萧未尘前辈的故事为师兄鉴赏。”
苏焕瞧他一眼,眸中似是闪过一道精光。
余请不明白慕逢和为何这么干,但想想他之前跟徐君谢不知去何处。
不免趁他们聊天时,偷偷问秦小雅在哪找到他们。
秦小雅淡笑:“我找了许久,终于在一处戏台上看到那两人跟之前的班主骗子拉拉扯扯,说钱可以给你们,但必须帮我们一个忙。”
“什么忙?”
“给苏焕看演艺。”
余请左右想想,似是了然,蓦地心底暗笑。
“嗯.......”苏焕好像很犹豫,但最终还是点头。
慕逢和大笑:“师兄真是抬举逢和了,目的地不远,望师兄见谅。”
苏焕嘴角一扬,“不麻烦。”
“不过,我们需要一个丫鬟伺候一下我们。”秦小雅指了指无所事事的余请,眼底尽是谑笑。
他们出了城主府,由于城主招待各位来宾,也就由着他们。
苏焕喜欢听说书,是皇宫众人皆知的事情,喜欢萧未尘的诗句,亦是人人得知。
尽管台上的人演得很平凡,苏焕还是看得下去。
期间,还说了一句:“你知道我为什么喜欢萧未尘的诗吗?”
“为什么?”慕逢和由着话题往下问。
“因为他的诗向往美好生活呀。”苏焕神色淡淡,似是讲述一桩与自己无关的事情。
“怀抱恨意是最痛苦的事情,虽然他的一生也平凡,可总比怀抱恨意来得好。”苏焕继续道。
忽然,台上的人突然说起:“青楼总是迷人眼,可谁又能拒,其中温柔乡。”
“我跟你们说萧未尘文章中有一个故事,”苏焕轻笑:“故事里的主角是一个江湖中的浪客,没有人知道他来自哪里,师出哪里,但是他们知道他跟当时一个巨佬有仇,可十几年了,也不见得他曾去报仇,所有人都以为他也只是说说,给自己只是增了许多话题而已,但是......”
他忽自一笑:“巨佬再自己的房中被人杀了,没有人知道是谁杀的,即使知道那个浪客想杀他,却也找不着证据。”
“那究竟是谁杀的呢?”
慕逢和心下一惊,急忙问。
“是......巨佬自己。”苏焕冷冷道。
一声之后,有了许久的安静。台上的人早已谢幕,徐徐退下,灯光忽自黯然。
苏焕瞧着周围,冷然笑了:“终于演完了.......我们该回去了。”
“苏大师。”余请突然喊道。
苏焕抬眼,看着她,道:“晋氏的障眼法被你使得算是炉火纯青了,只是终究逃不过一些人的眼睛,你应该知道纸包不住火。”
“苏大师说得不错,纸的确包不住火,所以有些事一定会水落石出,”余请冷冷道:“若水石在你那里,你为何不交给我们?”
苏焕装作不懂:“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若水石!”余请朝他向前,一个字一个字突出,冷冷泛着寒意。
苏焕继续摇头,“我不明白。”
余请看着他的眼睛,就好像看着一滩深渊,深渊也在看着她的眼睛。
“昨日东桥演艺萧未尘的《永生十八年》,你在现场,演完之后有一道蓝光猛然乍现,从你的桥子里发出,我倒想请问这个轿子不是你的吗?”
苏焕扯出一丝笑,“你大可搜查我身上和我的房间,若是没有你算不算不敬呢?”
余请一愣,房间内确实没有,瞥见慕逢和抽出图河书,竟然不甚强烈,顿时失了脸色。
苏焕顺着她的视线,不可察觉的笑。
慕逢和似乎有些尴尬,不知该如何接下面的话。
倒是徐君谢疑惑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