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玉姑娘是我,木影!”木影快速来到翠玉身边,将自己的面罩往下一拉。
林逸假死的事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他低着头不动声色的向后挪了挪。
“原来是你啊,你可有王妃消息?”翠玉举着灯笼照了照,随后欣喜的问道。
“主子不在靖王府?她去了何处?”
“王妃突然就不见了,已经好多天了。你若是有消息可一定要来告诉我们。”翠玉的眼神又暗了下来。
木影又问了一些具体情况便与林逸离开了靖王府。
“大公子这可如何是好?”
两道黑影走进巷子里,木影开口问道。
“先回去再说。”他的心真的好累,身受重伤还未彻底痊愈,脑子里满是对算计自己一家的仇人,那些曾与自己出生入死的兄弟,如今连妹妹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思及此处,他再也抑制不住的涌出一口鲜血,踉踉跄跄的撑住了一侧的墙才没有摔倒,由于天太黑,木影并不知道他吐血的事,只当他是心里不好受。
“大公子,您养的那只信鹰能否找的到王妃?”木影曾见过林逸喂食信鹰,听说那东西特别有灵性,不禁出声询问。
林逸过后眼睛瞬间一亮:“它只能去一些特定的地方,但它熟悉芸儿,倒是可以一试,走,我们快些回去。”
回到居住的地方,林逸就迫不及待的写了一封只有林芸看得懂的很隐晦的信绑在信鹰的腿上,用手不停抚摸着信鹰的羽毛,他的希望就落在这只信鹰身上了,可千万不能让他失望啊。
距离京城五百里的恒州城大街十分热闹繁华,林芸坐在榻上托着腮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安阳王入门看着如此娴静的林芸竟然呆呆的出了神。
他的记忆里,小丫头总是充满了活力,鲜少能够见到如此安静的她。
“王爷来了,快坐。”林芸忽的发现屋里多了一个人,随即站起身准备沏茶。
“本王自己来便好,你身子还没大好,需得好好歇着。”
“谢王爷关心,我已经好了许多。”林芸在面对这个男人时总有些不太自在。
安阳王看着林芸对自己的疏离有些伤感,他很快在心里想着:没关系,就算她再也想不起自己也无妨,自己终有一天可以再次走进她的心里,她只是需要时间罢了。
“本王很快就要过生辰了,芸儿可要给本王准备什么贺礼?”调整好心态的安阳王弯着唇角说道。
“王爷的生辰?不知是什么时候?”林芸有些诧异的问道,哪有人主动跟自己要礼物的。
在门口守着的青竹也是一头黑线,王爷怎么大剌剌的跟人要东西啊,可以让自己透漏出去呀,哎呀,这一点也不安阳王了。
“下个月初十,那时你的身体也该恢复了,我们也差不多到安阳了,回了安,芸儿想做什么,都随芸儿。”
“不知王爷喜欢什么样的贺礼?”她对送礼物真是没什么心得,以前在西北,人情往来有娘亲操持,嫁入靖王府有王府管家和清严操持这些,,她从来没有操心过这样的事,除了——周渊。
想起周渊,她又不自觉的伤感起来。
她这辈子只送过周渊礼物,她在西北时就开始送周渊礼物,她还满心欢喜的以为自己精心准备的东西周渊一定会喜欢。可等入了靖王府,她在马夫的手里看到了她亲手给周渊制作的马鞭,在下人口中得知周渊曾悠闲的将她亲手晾晒的果干一点一点全喂了后院养的大狗,还有…太多了,她终于知道,她的礼物,他都很不屑。
可那时的她就像一棵野草,渺小又顽强,她还是继续送着礼物。
她曾打了上百个络子,手上都起了血泡也不觉得疼,选了最好看的一个满心欢喜的送去给他,可他嫌弃的丢到了她的脸上。
“只要是芸儿送的,哪怕是一根草,本王也心生欢喜。”安阳王看着她逐渐黯淡的眼眸很是心疼,只能柔声哄着,其实他多想说,他想要的只有她啊。
林芸在听到安阳王的回话后,一扫阴霾噗嗤一声笑了。
“哪有人生辰的时候会想着要一根草的?待我好了,定会好好给王爷选一份生辰礼。”
“明日一早出城继续南行,不过你需得乔装一番,府衙那边出现过你的画像。”安阳王正了正神色说道。
“我的画像?周渊嘛?”林芸有些不确定的问道,自己离开,从此他与罪臣一家再无瓜葛,难道不是他最乐意看到的嘛?
“嗯。”安阳王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