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心中不约而同的想着,不过该说不说,王妃还是蛮有钱的,还专门给手下的这一批人置了大的宅院,出手阔绰,将来跟着王妃,定然能够吃香喝辣的。
......
话说李婉在被小花扶回去后,发现自己的牙齿虽然没有脱落但一颗门牙已经开始松动,掉落是迟早的事。她气得将能砸的都砸了。
经过府医的诊治后,她看着镜中自己高高肿起的嘴巴,松动的门牙,低头还看到满手的擦伤,她露出了阴狠的目光。
小花站在一旁默默地收拾凌乱的房间,破碎的瓷片不止一次划破了手也不能停下,连哼都不敢哼一声。
李婉不知坐在梳妆台前多久,才等来了姗姗来迟的周渊。
她瞬间泪如雨下,扑向周渊的怀里。
“王爷,你终于来了,婉儿不过是想出府置办些年货,恰巧遇到了姐姐,婉儿便问姐姐需要帮姐姐带些什么东西回来,姐姐她,姐姐她就...”她话留一半便将脸埋进周渊的胸口疯狂的抖动着肩膀。
这嘤嘤嘤的哭声让周渊心烦不已。
他不是傻子,之前已经让清英去调查了暖春的死,先是问到了刑仗之人,见到清英气势汹汹便双腿一抖就说了婉侧妃身旁的丫鬟小花给了自己一袋银子让打的重些,说是还给了当时看守林芸的婆娘,也就是他媳妇一袋银子,说是让多规半个时辰。这对他们来说不过是举手之劳,收了银子便应了下来,没想到这么快就被王爷的人有所察觉,抖着胳膊腿不但将事情说了,还掏出了怀里的银子。
清英没有收下,而是让人放心收着,见过他的事情也不可对外人提,顺便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清英还去了王妃埋暖春的地方,将尸体挖了出来,看着面白如纸的暖春,让清英想到这个忠心的小丫头总是倔强的将最好的都留给林芸,哪怕在外受了再大的委屈,也只一个人偷偷哭着, 擦干了眼泪仍旧笑盈盈的回去伺候王妃。
他记得最清楚的一次便是王妃惹恼了王爷,王爷将王妃锁在了卿水阁里,不给吃喝足足五天。他经过的时候看到暖春将纤细的小手伸出卿水阁的院门,一只手在门内死死的抓着一支银钗,非要外面的人先将馒头塞到她伸出院门外的手里才肯将钗子给对方。那钗子他记得,那是暖春在王妃进入王府时头上插的那支。
他闲来无事便跳到树上观看,只见暖春高兴的将馒头捧在手上,小心翼翼的向王妃的寝殿走去。
清英也心有不忍,可他不能插手王爷的事,便离开了。
清英的确是周渊培养的最合格的侍卫,他将所有所听所见一五一十不带个人观点的讲述出来,周渊听后觉得不可思议,他的婉儿怎么可能是那种心思歹毒的女人?可他又无法怀疑清英。
而这一次差不多的戏路再次上演,让周渊不得不怀疑李婉,还有那次与李婉圆房的事,他始终觉得蹊跷却无从查起。
“林芸是本王的王妃,你是本王的侧妃,本王不希望在发生今天这样的事,你也受了惊吓,便好生歇着吧。”周渊不动声色的推开李婉,着重了王妃与侧妃两个字眼,没给李婉一个眼神就离开了芙蓉院。
走在院中,周渊深深的吸了口气,他想不明白怎么会这样,王妃的位置他早已经跟婉儿说过不可强求,那已经是他的妻,不可更改,但他会加倍对李婉好,甚至给她住只有正王妃才有资格住的主院。
他已经开始不再相信李婉,却又割舍不下对李婉多年来的情谊,又不肯承认对林芸的感情。
他的脑子乱极了,只能一心扑在朝堂的政事上。
如今朝中无非两件大事,一是南方水灾,二是北方悍匪。南方水患自有文臣处置,而悍匪只能出兵剿之。
这些时日在朝堂上一直与太子一党明争暗夺北伐悍匪的差事,已经到了白热化的地步。
他之所以给西北书信告知林芸有孕的事,就是要随林家军一同出征剿匪,将林家与自己彻底绑在一起。
三日后
“孙丞相如何看?”皇帝颇为头疼的问道。
两边都是自己的儿子,手心手背都是肉,派哪个前去都怕寒了另一个儿子的赤胆忠心。此事已耽搁太久,今日必须做出决断,便将问题抛给了历经三朝的孙丞相。
“太子推荐杨老伯爵之子杨成武将军,靖王推荐镇北候府世子林逸将军,两位将军忠君爱国,都是我大周不可多得的将帅之才,而太子与靖王也都是我朝赤胆忠心之人,老臣已老,已难抉择,不如就让二位少将军比试比试,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