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产,只留一破败的院子,现下正空着。”
研沫气笑了,还真是无耻啊。
“我爹藏书百本,如今在何处?我出嫁带了二十两银子,如今又在何处?还有那些笔墨纸砚呢?”
“二十两?哎呦呦,这赶上城里姑娘的陪嫁了吧?估计姜老头全部的家当都在这了?”
“蒋老头书是真多,我还从没见过这么多的书呢。”
“听说书值不少银钱呢。”
“笔墨纸砚也贵着呢。”
王康没想过她会提起此事,抿着嘴唇一言不发。
王婆子跳出来吼道:“胡说!哪有什么二十两银子!我可从没见过。
就是那些书,也不是陪嫁,是亲家送给我儿的,你休想要回去!”
“这不是吃绝户吗?”
“滋滋,蒋老头没能生个儿子,惨啊。”
“呸,缺了大德了!”
乡亲们此时看王康的眼神变了,这不是吃干抹净一脚踹开吗?
研沫看着王康,“怎么,不认账,不想还?你堂堂男儿靠媳妇嫁妆过活,银子花完了没了利用价值,就想杀人,好换个独生女继续吃。”
乡亲们瞪大了眼睛,这也太阴毒了。
不过想想,好像是这么回事,王家以前穷的叮当响,跟着蒋老头读书也没交过束脩,娶了媳妇后竟有银子去城里读书了。
王康目光阴冷,与研沫四目相对:
“蒋先生是我的授业恩师,村里又只我一个读书人,我也算是继承了他的衣钵,那些书他早就言明赠与我。
至于二十两银子,绝无此事,还望里正叔查明,还我清白。”
里正哼了一声,指着研沫呵斥:
“乡下穷地方,谁家会给二十两的陪嫁,你说谎也得有个谱。”
“那就是不想还了呗,乡亲们都看看啊,堂堂秀才郎,侵占媳妇嫁妆,满口谎言,死不认账。”
研沫根本不理会里正,她只要王康的态度,得让乡亲们看清他的嘴脸,他不是要脸面吗,那她就专打他的脸。
“没有的事,你污蔑我也没用。”
王康胸有成竹,他笃定她没证据,他凭本事吃下的东西,休想让他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