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总是这般容不得别人欺负了她。
——《景懿皇后札记》
容妃听了这婢女的话,气的浑身颤抖。
“你这狗奴才,怎么早不查清楚,如今让那贱人逃脱,还怪起来那水池的洞口了?”
容妃的贴身婢女吓得,跪在地上连连求饶着
“娘娘,娘娘,赎罪啊,娘娘,奴婢真的没想到竟然会有这般疏漏。”
婢女生怕容妃将自己给处理掉。
慌忙说道
“娘娘,奴婢真的没有料到这疏漏,阿眠这次能够脱险,下次就不一定了,娘娘若能再给奴婢一次机会,奴婢定是能顾够让娘娘舒心...”
容妃望着地上的婢女,揉了揉自己的额头坐在了椅子上。
“这事可处理干净了?”
她点了点头,慌忙说道
“娘娘,奴婢已全部处理干净了,并未留下任何把柄。”
容妃抬眼看着地上的婢女。
想来此人跟了自己许久,也向来机灵,便也并未处罚与她。
而乾清宫确实一片的欢声笑语,与这容妃宫天差地别。
阿眠的困意来袭,渐渐睡了过去。
周恒帝一直坐在她的身旁,直到她睡着。
他这才将被子给阿眠掖了掖。
福喜走了过来对着周恒帝说道
“陛下?”
周恒帝连忙适宜福喜不要出声。
他轻声的对福喜说道
“阿眠刚刚睡下,千万别吵醒了她。”
周恒帝轻手轻脚的站了起来。
福喜连忙扶着周恒帝。
“这丫头刚刚因为胳膊上的伤口,疼的满头大汗,这会儿好不容易睡下了,千万小声些,这丫头若是被吵醒了,定是又要疼的睡不着了。”
周恒帝便走着便压低声音,跟福喜说着。
走出雪院之后,福喜便这才开口说道
“陛下总是这般心疼阿眠。”
周恒帝的嘴角勾起一丝淡淡的笑容。
“朕不疼她,谁疼她?”
福喜跟在周恒帝的身旁偷笑着。
“浣衣坊这场大火烧的实在是蹊跷,定是没有这么简单,福喜,你且好生的去查查。”
福喜点了点头,继续说着
“陛下,那些幸存下来的宫女也在宫外安顿好了,轻老奴询问,她们都说是阿眠在水池房等着容妃送干净的衣服,但容妃出了这浣衣坊之后,便没有再回来,后来就有容妃宫中的掌事宫女来说,谁都不许靠近那水池房,后来就无人敢过去了。”
周恒帝听着皱起了眉头。
“难不成这件事当真与容妃有关?”
周恒帝低沉着声音说道。
福喜琢磨了琢磨。
“这事还未有确凿的证据,老奴也无法说清。”
庭院之内静静的,周恒帝与福喜的脚步声极为的清晰。
夜色黑沉沉的,压的人心闷闷的,如同黑墨一般在重重的的涂抹在空中,星光也显得十分的微弱。
周恒帝心中暗暗的想着
从这浣衣坊的现场来看,死伤无数。
那关着阿眠的水池房也是紧紧的锁着,连个窗口都被封的死死的。
如果不是那水池的漏洞。
这定是想要治阿眠于死地。
若容妃这般容不下阿眠,那他也定不会放过容妃。
夜色也渐渐的消失,晨间的阳光也照进了屋内。
周恒帝心中对容妃很是怀疑。
便在下朝之后诏来李韶铎。
“陛下。”
“浣衣坊这场大火,李爱卿定是不动声色的将此事查清,万不能让容妃察觉。”
李韶铎点了点头。
“是,陛下。”
而容妃却不追自己已经大难来临。
还在宫中盘算着下次如何算计阿眠。
经过李韶铎的仔细查验,竟发现这大火是有人刻意为之。
他将所有的证据都调查了出来,竟发现放火之人正是容妃宫中的一名宫女。
李韶铎便带着证据来到了乾清宫。
福喜看到李韶铎之后,便立即走上前来。
“李大人,您来了,陛下在书房等您。”
李韶铎点了点头
想到阿眠的状况便开口问道
“福喜公公,阿眠的伤如何了?”
福喜便走便说道
“阿眠的伤还需一段时日修养,但也已经无碍了,李大人无需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