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背景,没有家室,没有金银珠宝,
更没有资格像容妃这般去笼络人心,
她做不了任何事情来帮陛下,
她忽然觉得自己像个累赘,
总是在拖累着陛下。
——《景懿皇后札记》
太后对此事也有略有所闻,她也知道周恒帝为了阿眠砍了丞相独子的双手,也罢免了丞相的职位。
此事闹的也是满城风雨,她也十分头疼。
但太后知道周恒帝对阿眠的心意,自然是不能让阿眠就此离开了周恒帝。
便安慰这阿眠说道
“阿眠,你先起来。”
太后见阿眠依旧跪在地上不为所动,只得起身去扶她。
阿眠站了起来。
太后立即吩咐身后的赵公公。
“你们都下下去吧。”
待着宫中之人都已经离去之后,便对阿眠继续说道
“阿眠,此时只有你与哀家,不必拘束,来坐哀家身旁。”
阿眠便也朝着太后走了过去,坐在一旁。
“哀家知道,此时风言风语,传的正旺,皇帝现在处境的确极为艰难,你想离开,阻止这传言继续,但以哀家来看,此事并不是你一人的离开就能解决的事情,你离开之后,传言已久会继续,甚者也许会被传的更离谱,但你离开之后,唯一难过之人只有皇帝。”
听着太后的话,阿眠也渐渐的冷静了下来。
“可太后,陛下这名誉已经被奴婢给毁掉了...这..”
太后拉起阿眠的手,继续劝说道
“阿眠,皇帝早前就一直被人传残暴不仁,哀家早就习惯了皇帝这些传言,传言终是传言,并没有任何实质性的改变不是吗?皇帝难道真的残暴不仁了吗?没有吧?他们说皇帝如今被妖女蛊惑,那阿眠是妖女吗?不是吧?哪怕被丞相独子轻薄之人不是阿眠,只要皇帝见到,不依然会严惩他吗?保不齐还会砍了他的脑袋,就不是砍他一双手了。”
阿眠听着太后的劝说,心中也渐渐不那么自责了。
“太后,阿眠明白,可....”
太后打断了阿眠的,
“别可是了阿眠,皇帝现在最需要的人就是你,在这风尖浪口之时,只有你能够陪在他的身边渡过难关。”
太后最终还是劝说下了阿眠,让她留在了乾清宫。
阿眠回到乾清宫后,周恒帝此时正在书房。
她站在门外,望着窗内坐着的陛下。
也不敢上前去打扰,只是待在这里静静地看着他。
阿眠也不知该如何是好,更不知该如何去帮周恒帝。
此时福喜走了过来,看到阿眠站在此处一动不动,便疑惑的询问道
“阿眠?你站在这里做什么?”
福喜的声音才让阿眠回过了身来,她这才赶忙转过身来,望着福喜说道
“我..我只是路过...对...路过...”
阿眠说罢,便急急忙忙的走开了。
福喜茫然的望着阿眠的身影,走进了书房。
周恒帝听到外面的声音,这才皱着眉头抬眼望着福喜。
“阿眠在外面?”
福喜将手中端着的茶壶,放在周恒帝的面前。
“是,刚刚老奴瞧见阿眠站在这里看了许久,像是在发呆,刚跟她说了两句话,她便说路过,又走了,这丫头今日奇奇怪怪的。”
福喜对着周恒帝说道。
周恒帝正忙着批阅奏折,也并未细想阿眠这举动。
阿眠回到雪院,愁眉苦脸的抱着馒头,不知如何才能帮到周恒帝。
夜也渐渐深了,阿眠便也陷入了梦中。
在她醒来时,周恒帝已经去上朝了。
外面流言蜚语传来传去,阿眠也不想出门。
无精打采的干着手中的活。
福喜瞧着阿眠这副模样,便觉得十分奇怪。
“阿眠?你这是怎么了?”
阿眠最近总是心不在焉的,并未听到福喜的问话。
而是继续着手中的动作,而双眼却望着前方放空着。
福喜见阿眠好像没有听到他说话一般。
便继续说道:“阿眠?”
阿眠这才听到了福喜的声音,但她也吓了一跳。
惊呼了一声,将手中正在擦拭着的花瓶给摔碎了。
“诶呦,阿眠,你怎么这么心不在焉的,这可是陛下前段时日刚刚得来的花瓶,你就给这么摔碎了,陛下回来若是问起,可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