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美人皇帝生气的时候也是这么好看,
不过场面有些血腥。
——《景懿皇后札记》
周恒帝听着青年口中诉说着县令到底如何可恶,他的心中也愤愤不平。
而此时御林军总督扒开人群走了过来。
“陛下,我们得启程了,不然会耽误回宫的时间。”
听到这话,百姓们的眼中不禁流露出一丝失望。
而周恒帝却对总督说道。
“先在丰安待些时日,待处理好这县令之事再动身回宫也不迟。”
“是。”
说罢御林军总督便退下了。
百姓的眼中也闪过一丝亮光,纷纷问着。
“陛下,可是要处置县令了?”
而周恒帝却做出一个嘘的动作。
“那还劳烦各位,千万不要将朕来到这里的消息透露出来,朕倒要看看这县令的真实模样。”
百姓们都纷纷点头。
果不其然那整日好吃懒做的县令根本不知当今皇帝驾临此处的事情。
他们决定隐藏身份,在丰安住上几日。
御林军总督也命令这些士兵乔装打扮成普通百姓,纷纷住入客栈。
第二天早晨,周恒帝,阿眠,福喜三人下楼时,却看到街上的人都纷纷往刑场那边跑去。
福喜抓住其中一人,便开口询问。
“老弟,可是发生了何事?”
“你们竟然不知道?这可是县令要审案的日子,听说又抓进去一个替罪羊,真是可怜啊,马上就要行刑了。”
三人相识一望,便迈开大步也走向刑场。
站在人群之中,刚好看到那肥头大耳的县令,正打着哈欠坐在那里。
跪在地上的男人,浑身伤痕累累,双手被绑在身后,看起来很是虚弱。
“你可知罪?”
县令撑着脑袋无精打采的望着地上的人。
“草民不知,草民并无强抢民女,为何要治我的罪?”
地上的男人虽被打的伤痕累累,但也不肯认罪。
县令一早就知道这人根本没做过此事,但这件案子一直查不到真凶,他也不想去查,随班拉一个人处死不久完了。
“你无需辩解,
证据确凿,休想抵赖,当日你就在那院子中,抢夺了那女子贞洁,还将她杀掉,证人都一一看到了,还有什么可说的?”
“草民冤枉,那日草民路过那废弃的院子,听到一声喊叫,便走了进去,就看到那女子正躺在那里,立即就去报了官,怎么会有作案时间?我与那女子根本就不相识,怎会约她到那种地方?”
县令被这男人问的一时语塞,只想赶紧解决此事。
“行刑!”
周恒帝就站在不远处,亲自看着这县令审案,竟如此断案,对着其中的疑点统统不在乎,竟随意就要将此人当作替罪羊杀掉。
他对这其中的误判与冤判深恶痛绝,可还是坚持看到完,没有暴露身份。
而此时先练就要斩了犯人,周恒帝对福喜说道。
“福喜,上去将这县令的狗头给朕当皮球踢。”
“得嘞。”
福喜便迈着大步走了上去。
“慢着,刀下留人。”
福喜拦住要行刑之人,开口对县令说道。
“你是什么人?胆敢妨碍公务,信不信本县令立马治你的罪?”
县令气的从座椅上站了起来,指着福喜大骂。
“治我的罪?那也要看你有没有这本事。”
福喜声音不大不小,这刑场所有人都听的一清二楚。
只见他从腰间拿出金令牌,往这县令眼前一凑。
“可知这是何物?”
县令站在那里望着福喜手中的令牌,心中不禁大惊,他又慌忙走上前去,仔细的瞧了两眼。
而周恒帝此时也走了上去,阿眠紧随其后。
“看到陛下,还不行礼?”
福喜对县令呵斥道。
这县令望了一眼周恒帝那令人惧怕的眼神。
他的双腿不停的颤抖着,只听“扑通”一声。
他跪在地上,连连磕头。
“陛下,饶命,陛下饶命!”
周恒帝走上前去,坐在那椅子之上。
“朕若是饶了你,那你判的冤假错案可怎么处理呢?”
“陛下,臣知错了,臣再也不敢了。”
那县令一直不停的求饶。
听的周恒帝很是不耐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