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宫外,
不仅可以游山玩水,
还能没有任何规矩的伴随美人左右。
可真是美哉!
——《景懿皇后札记》
周恒帝听阿眠这么一说,倒觉得这微服私访倒是个好办法。
便立即传来福喜。
“福喜,你即可去准备出宫所要用到的东西,朕要微服私访。”
福喜一听不禁大惊,立即劝阻。
“陛下,这可万万使不得,这朝中暗箭难防,若是消息走漏风声可如何是好?”
周恒帝和阿眠相视一笑,如他们刚刚所料,福喜定会阻止。
他挑了挑眉,对福喜说道。
“那就不让任何人知道不就行了?还有老办法,对外宣称朕病了,无法上朝。”
福喜思来想去还是觉得不妥。
“陛下,老奴觉得此事还需从长记计议。”
“快去准备东西。”
周恒帝不耐烦的对福喜吼道。
“是是是,老奴这就去。”
福喜连忙小跑着去准备出宫的东西,也立即对外宣称陛下病了。
而一切都已准备妥当时,太后听闻周恒帝病了,焦急的连忙赶了过来。
“太后到~”
门外传来声音,周恒帝连忙出门迎接。
而太后刚刚走进来,却发现周恒帝并无大碍,便觉得很是疑惑。
“皇帝,这....这是怎么回事?”
周恒帝望了望着院内的下人,虽然乾清宫的下人前段时间全部都清理过,但他还是很不放心,便装作咳嗽的模样对太后说道。
“母后,咳咳,儿子最近偶感风寒,身体欠佳,还是到殿内细说吧。”
周恒帝给福喜使了个眼色,他便立即散退了这宫中所有的下人。
在这寝殿之内,只有周恒帝与太后两人。
“母后,朕是想要微服私访,才会命福喜对外称病。”
太后这才明白过来,但她的心中还是有些担忧。
“皇帝,这微服私访可有带够侍卫,在这宫墙之外可不比在宫内,多得是处心积虑之人,若是....”
周恒帝打断了太后的话,安慰道。
“母后且放宽心,儿臣这趟出行已准备的滴水不漏,自然是不会走漏一丝风声,阿眠与福喜也会随朕左右,侍卫都是宫中武功高强的暗士,您就放心吧。”
太后听着周恒帝这般解释,悬着的那颗心也放了下来,但心中还是会有些担忧。
“儿行千里,母担忧,母后怎么能不担心,皇帝在外面可定要保护好自己。”
太后一把握住周恒帝的手,不放心的嘱咐着。
而在走前,阿眠便将馒头也带了过来。
周恒帝便有些不解,开口问道。
“阿眠,若是带着馒头一起去,路上许是会有些不方便。”
可阿眠却很是舍不得馒头被独自留在这乾清宫中。
“馒头的相好被送回王爷府中了,这若是让馒头自己待在宫中,闷出病了可怎么办?没人喂它吃饭,饿坏了可怎么办?”
周恒帝想了想,最后还是同意了阿眠将馒头也一同带去。
得到了美人皇帝的应允,阿眠很是开心。
抱着馒头兴高采烈的爬上了马车。
可这因为自己的腿太短,爬了一半,两只小脚在下面悬空着,如何使劲都爬不上去。
“陛下,阿眠上不去。”
而在下面的周恒帝无奈的笑出了声,手一推将阿眠一下便推了上去。
周恒帝在阿眠上去只后,一跃而起,跳上了马车。
福喜这才关上马车门,驾着马车出了这宫门。
阿眠坐在这舒服的马车中,望着已经乔庄过的周恒帝。
虽然身穿着普普通通的便服,不似宫中龙袍那般华丽,可他周身散发着的威严的气质却是无人能敌,依旧令阿眠着迷。
她便开始幻想着,这出了宫不仅能够游山玩水,还能伺候在美人皇帝的左右,没有宫中规矩的束缚,那接下来的日子将要是多么美好。
就在她幻想着与周恒帝如何游玩时,马车却突然急刹车。
没有坐稳的阿眠,立即向前跌去。
“啊—”
怀中的馒头,吓得跳了出来,爬上一旁的座椅上。
周恒帝连忙一把拉着阿眠的腰,将她拉了回来。
而此时又是一阵颠簸,阿眠向周恒帝的身上跌了过,压在了他的身上。
“少爷,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