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知她的心善总是给自己招来祸患。
——《景懿皇后札记》
阿眠转念一想,陛下近日确实从未见过容妃,想来姐姐也对陛下甚是思念,便答应了,将这奏折交给了容妃。
“那娘娘可将这奏折收好了,阿眠就先御膳房为陛下准备用膳了。”
阿眠便转身离去了。
容妃想着这可是个接近陛下的好机会,自然是要好生回去准备准备。
回到宫中的容妃,立即命人拿来近日新做的衣服,细细的挑选着,梳洗完毕之后,便拿着奏折来到了这乾清宫。
“陛下,容妃娘娘有事求见。”
而此刻阿眠还并未回来,福喜向周恒帝通报。
周恒帝听到容妃这两字,他就头疼,揉了揉额头,有气无力的说道:“传”
此刻正在殿外等候的容妃,听到声音,便立即走了进去。
“臣妾,参见陛下。”
这容妃一进来,周恒帝就闻到一股浓浓的胭脂香味,他想来不喜欢这种味道,便伸手捏了捏鼻子,皱着眉头不悦的问道。
“容妃,这身上可是摸了什么,味道如此刺鼻?”
容妃被周恒帝这么一说,脸色稍稍有些难堪,便解释着。
“陛下,这是臣妾的体香....
.....”
周恒帝挑了挑眉,对着门外喊道。
“福喜,那把扇子过来。”
“是”
只见福喜拿着把芭蕉扇,走了进来。
容妃闻了闻自己身上的气味,觉得并未异常,便想要走到周恒帝的身旁。
“容妃,不必过来了,你有什么话就在那里说吧,福喜扇扇子。”
“阿嚏—”
周恒帝被着刺鼻的胭脂水粉的味道刺激的连打了好几个喷嚏,连忙制止住容妃,让她不要再上前一步。
容妃有些委屈的站在原地,拿出奏折,对周恒帝说道。
“陛下,这兵部侍郎求与臣妾将这奏折拿来交给您。”
容妃刚想上前将这奏折送到周恒帝面前,却又被他慌忙制止。
“福喜,你去将奏折拿来。”
周恒帝拿过福喜手中的奏折打开细细的看着。
而他脸色也越加的不好起来。
一旁的容妃却并不知道这奏折上的内容,统统都是不讨周恒帝喜欢的。
倏的,周恒帝一怒之下,将这奏折扔在了容妃的面前。
容妃不禁大惊,连忙跪在了地上。
“容妃,可知这后宫之人不得参与这朝堂之事?你将这奏折交给朕,是想做什么?”
容妃被周恒帝的一席话吓得魂飞魄散的。
“陛下,臣妾只是传递之人,并无任何心思阿。”
“传递之人?那何这兵部侍郎不交给别人传给朕?却偏偏交给你?”
容妃慌忙打开这奏折,看着这上面所写之话,但她不懂这朝堂之事,也不明白这上面到底是何意思。
“容妃是觉得,这大周的朝堂上需要一个女皇帝吗?”
周恒帝威严的声音,震得容妃跌坐在地上。
“陛下,这不是兵部侍郎交给臣妾的,只是他给阿眠的,臣妾只是替阿眠来交给您的。”
容妃现在只想赶忙脱身,生怕自己陷入这朝堂之上的党权之争。
周恒帝听到容妃说这奏折是阿眠拿来,便有些疑惑。
“你休要将这罪名推脱给他人,你做的就是你做的,若你在对阿眠做什么,朕绝不会放过你。”
只见周恒帝一拍桌子,愤怒的对她呵斥着。
容妃却苦哭哭啼啼的说道:“陛下,这奏折臣妾真的不知是什么回事,陛下,臣妾知错了,知错了。”
“你记住,后宫之人不得参政,你且回去好好闭门思过。”
周恒帝揉着额头,闭上了眼睛,对容妃表现出及其的厌恶。
“是....臣妾知错了.....臣妾退下了.....”
容妃带着哭腔,从寝殿之内退了出来。
而阿眠这才刚回来,就看到容妃哭着跑了出来,慌忙走上前去询问。
“娘娘,您这可是出了何事?”
容妃听到阿眠的声音,这才抬起头,带着哭腔对阿眠呵斥着。
“一定是你,一定是你故意的,你想害死本宫,是不是!”
阿眠被容妃吼的是一头雾水,根本不知这和自己有什么关系,便继续开口安慰。
“娘娘,您先别难过了,你将这件事情跟阿眠讲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