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严肃的他却总是任由自己的胡闹。
—《景懿皇后札记》
阿眠的顺利晋级,步步高升,又得来周恒帝的宠爱,却让这乾清宫的各个想要爬上龙床宫,幻想着飞上枝头变凤凰的宫女们嫉妒的红了眼。
从开始的疏远,慢慢变为了处处与她作对。
今日周恒帝与阿眠下朝回来,刚回到雪院,她就发现自己的被褥被泼上了脏水,有些衣服也被剪烂了。
“这是谁干的?”
阿眠握紧拳头问着身后的宫女。
而身后小宫女是刚刚被调来的,虽然知道是干的,可她也不敢说,生怕自己会想阿眠这般被欺负。
“奴...奴婢不知”
阿眠望着这个唯唯诺诺的小宫女,看着她这副颤颤巍巍的模样,便知道她定是不敢说。
“你说,这里没有别人,只有你我,我不会把你告诉我的这件事情,透露出去。”
那个小宫女从来到乾清宫,虽然常听那些宫女嚼舌根,说阿眠的不是,但她却觉得阿眠虽为掌事宫女,职位比他们高出很多,却从未有过架子,对她这个新来的宫女也是颇为照顾。
小宫女想了想,又走到床边和门边,查看无人之后,才走到阿眠的身旁,悄悄的告诉了她。
阿眠得知是谁干的之后,断然是饶不了她们。
而这时周恒帝来到了雪院,刚巧看到阿眠正在收拾这些凌乱的东西,疑惑的走了进来。
“阿眠,你这里可是遭了贼吗?”
“陛下,这可真是遭了贼了,不过奴婢自己可以处理。”
阿眠嘟了嘟嘴,气愤的对周恒帝说道。
“你打算怎么处理?”
“当然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奴婢这里遭了贼,那就得去给贼的地盘来个翻天覆地的变化。”
阿眠得意的笑着,周恒帝摸了摸这丫头的脑袋,他自然知道这种无聊的事情是什么人做的。
“不过,可得陛下帮一帮奴婢的忙。”
阿眠踮起脚尖在周恒帝的耳边低语。
到了傍晚,周恒帝便按照阿眠的计划,将那两个宫女支出这乾清宫。
等这两个宫女回来,却发现自己的被褥不禁被泼了墨水,还被统统撕烂了,就自己拿仅有的两件衣服也被剪的七零八碎,气的是浑身发抖,不禁抓着周围的人询问到底是谁干的。
可无人知晓,那两个宫女觉得这定是阿眠所为,便想要去向周恒帝告阿眠一桩。
而阿眠却和周恒帝躲在一旁偷偷的看戏,宠溺的望着阿眠哈哈大笑的模样,心中也不禁大悦。
两人刚刚回到寝殿,这两个宫女就跪在了殿外,说是有事禀告。
周恒帝与阿眠相视一笑,不用想就知道她们所说何时。
“陛下,您要为奴婢花容做主啊。”
周恒帝望了眼一旁若无其事的阿眠,也装出严肃的样子,皱着眉头。
“找朕是何事啊?”
“奴婢与月貌的被褥与衣裳统统都被人剪坏,还被破了墨水。”
周恒帝听到这两个宫女的名字,又仔细观摩了他们两人的模样,的确是配不上这花容月貌啊。
“是吗?这种事情,不是应该找阿眠来管吗?她身为这乾清宫的掌事之人,为何要跑来朕这里?”
“此事定是阿眠做的,是她将奴婢的衣服和被褥剪成那个样子的。”
这个叫花容的宫女直接将矛头指向阿眠。
而阿眠却装作一副无辜的样子,学着花容的声音对周恒帝说着:“陛下,您也要为奴婢做主啊。”
强忍笑意的周恒帝终于憋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但他一抬眼看阿眠的对他使了个眼色,便立马装作咳嗽的模样。
“那你们可有证据?”
花容和月貌摇了摇头,但却一口咬定就是阿眠所为。
“这并无证据,让朕如何为你们做主?”
“奴婢...
....
奴婢想起来了,定是陛下让花容去取浣衣坊取衣服时,发生的此事”
阿眠又对周恒帝使劲眨了眨眼睛,示意他可以发脾气了。
周恒帝便立刻装出愤怒的模样,大声吼道。
“若是按你们所说,那就是说是朕将你们的被褥和衣服弄坏了吗?”
这两个宫女立马被吓的颤颤巍巍,浑身发抖,不敢再多说一句话。
原本是阿眠和周恒帝说好上演一出戏,让这两个宫女张长记性,却没有想到周恒帝却该了戏路。
“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