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之后,回首过往。
她才明了陛下是如此用心的保护着那时她的单纯。
———《景懿皇后札记》
周恒帝走上前去,望着脚下的容妃。
“朕还什么都没有说,你怎么知道这画是阿眠送于太后的贺寿礼?”
容妃这才发现自己早已露出马脚,心中不禁慌乱起来。
“陛下,这...这....这是阿眠拿来让臣妾看的,阿眠...阿眠....告诉臣妾,她恨太后,所以才故意要送太后一副这样的画。”
容妃一把抱住周恒帝的裤腿,语无伦次的解释着。
“是吗?阿眠与你是和关系?她若是有这样的阴谋诡计,为何与你一个不相干的人分享?”
周恒帝蹲下身子,冷冷的望着面前这个容妃。
“陛下,陛下,这是阿眠要陷害臣妾啊,阿眠那个贱人,她要陷害与我,您要相信我啊,陛下....”
周恒帝听到这里,容妃竟然说阿眠是贱人,他便再也没有与容妃继续纠缠下去的耐心了。
“贱人?容妃你可记住,朕身边的人,还轮不到你一个小小的妃子来评头论足。”
周恒帝一脚将紧紧抱着自己小腿的容妃踹开。
“容妃,你只是个妃,妃是什么?就是妾,你要时时刻刻记住自己的身份,知道了吗?”
容妃听着周恒帝这话,心中像是被刀子刺痛那般无法忍耐,她将皇帝厌恶她的原因,全都认为是这阿眠的出现造成的,她紧紧的握住拳头,她恨阿眠,恨这个女人夺走了皇帝。
“臣妾..臣妾记住了。”
“记住就好,你若是再要陷害阿眠,朕绝不轻饶于你,你的妃位,你的族人,甚至你在朝中那位高权重的父亲的性命,都在朕这一句话之中,若是再你伤她一分,我便削去你的妃位,你若再伤她,我便要你族人和父亲的性命,知道了吗?”
周恒帝的话字字直戳容妃的心脏,她连跪在地上的力气都以全部消失。
“臣妾不敢,臣妾不敢。”
“你记住,这次只是警告,朕只让你禁足与你的宫内三个月不准出宫,若再有下次,朕的话可不只是说说而已。”
周恒帝说罢便转身离去,福喜将这不吉利的画立即收了下去,站在一旁对此刻正在跪着的容妃说道:“容妃娘娘,您请吧。”
容妃这才站起身来,她跪在地上的时间太久,一站起来就疼的她又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而福喜公公也并未去扶她,只是站在这默默的看着。
而这时阿眠看到容妃正跪在那里,一旁的福喜公公也不扶一把,她连忙跑了过来。
“容妃娘娘,您快起来,您没事吧?”
阿眠想要将她扶起来,容妃却一把将阿眠甩来。
容妃心想一定是阿眠这个贱人,将这画呈给皇上,告了她一状,现在还一副假惺惺的模样,来在这里当好人。
容妃咬牙切齿从这地上爬了起来,眼神中对阿眠的恨意也不再躲藏,愤恨的望着她。
“不用你扶,你这装模作样的是给谁看呢?装什么单纯无害!”
阿眠不懂容妃这话是何意,也不懂她这么突然就转变了态度,对自己如此冷淡。
“娘娘,您这是怎么了?”
“本宫怎么了?轮得到你这个小奴婢来看笑话吗?”
容妃还想继续说着什么,却被一旁的福喜公公打断。
“容妃娘娘,您若没有别的事情,还请回宫吧,陛下还在等着阿眠姑娘伺候呢!”
阿眠左思右想也想不出个所以依然。
她想着兴许是容妃娘娘和陛下产生了矛盾,有些不开心,才会对自己发脾气,也许明日再见她的心情就会好起来吧。
阿眠突然想到刚刚被福喜公公收走,送去给皇上的看的画,还没有拿回来,刚想问福喜公公要画,他却离开了。
容妃一想到刚刚周恒帝的话,也不敢在此多留,若是找着阿眠这贱人报仇也不再这一时。
她便不再多说什么,回到了她的宫中,福喜便立即过来宣旨,这圣旨的内容便是她禁足三月,不得踏出这寝殿。
阿眠眼看着这么久了,天都要黑了,这美人皇帝也不说将她的画还给她。
她心急的不行,便再也按耐不住,跑去找了周恒帝。
“陛下,福喜公公说拿来给您看的画,您也该还给奴婢了吧?还要去给太后献礼呢?”
周恒帝这才想起,自己早已命福喜将这画销毁了个干净。
但他不想让阿眠来承受这宫中的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