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眠只想做个能够日日伺候皇帝陛下的奴婢,
那些风花雪月的想法,也只是存在梦中而已。
———《景懿皇后札记》
阿眠自然是不舍得再去使用这条御用毛巾,可真是百般珍惜。
没过多长时间,就去检查毛巾上有无灰尘。
每每看到这条毛巾,就会想到陛下亲自为自己擦拭头发的场景。
那般认真的眼神,温柔的动作,还有他身上淡淡的体香,仿佛还在她的身边围绕着。
阿眠的脑中浮现出这几日,美人主子对他所做的羞羞之事时,她突然感到有一丝血腥的味道,伸手一抹,竟有流鼻血了。
阿眠连忙拿手帕捂住鼻子,伸手锤了锤脑袋。
没想到自己这般好色,可美人主子那绝美的姿色,总是在无形中吸引着她,她也无能为力。
想到上次在皇上寝宫时,陈太医给开的药,她便翻箱倒柜的去寻找。
奇怪,明明没有喝完,怎么找不到了呢?
阿眠这丢三落四的性格也不知是随了谁,阿爹阿娘从来不似这般。
她无奈之下,只能跑到太医院去找陈太医再去抓些草药。
回来的路上,刚巧碰到周允和抱着馒头,穿着一身清色的衣衫,缓缓向她走来。
“奴婢,参见王爷,”阿眠万般不情愿的对着周允和行礼。
“诶呦,真是好巧啊,在这偌大的皇宫也能巧遇到周蠢货。”
周允和轻柔的抚摸着馒头,阴阳怪气的对阿眠打着招呼。
“那里是巧,是奴婢今日出门没有看黄历,才会这么不幸遇到王爷。”
阿眠看着馒头懒洋洋的趴在周允和的怀中,心中有种被背叛了的感觉。
这个臭馒头,怎么能这么乖巧的睡在傻王爷的怀里,都不做出反抗。
“听说,小蠢货近日可是生病了?得的可是鼻血症?”
周允和带着一丝戏弄的眼神,笑着问她。
“王爷,那需这般反问奴婢,心中不早已知晓,无非就是想来笑话奴婢。”
阿眠气鼓鼓的瞪着圆圆的眼睛,嘟着樱桃般的小嘴,冷哼了一声。
“这鼻血症是为何得的?”
阿眠望着周允和佯装关心,实则却是故意嘲笑她的模样,甚是恼怒,不想与他争辩,想要转身就走。
谁知这傻王爷,不依不饶紧随其后。
“据本王听说,小蠢货可是在我皇兄寝殿住了一晚上,第二天可因为上火,鼻血狂流不止,这可是为何?”
周允和在她身边,故意抬高声调。
“可是看到了不该看的画面,才会上火,得了鼻血症吗?”
“喂,这话可不能乱讲,奴婢和陛下可是清清白白,什么都没有发生。”
阿眠连忙捂住周允和的嘴巴,四处张望着,生怕被人听到。
“呜呜,本...本王...
松....”
“那王爷保证,绝不会乱讲话,奴婢就松开。”
周允和点点头,阿眠这才放开手。
“那看来小蠢货是没有得偿所愿,成为我皇兄的女人,那不如成为本王的女人如何?”
周允和不正经的,用手指挑着阿眠的下巴,嘴角挂着和美人主子相似的笑容,却不及他半分。
“奴婢可高攀不起,像王爷这般高贵的人。”
阿眠连忙躲开周允和的手。
“王爷可是在陛下那里自讨没趣,现如今又跑奴婢这里寻乐子吗?”
周允和一听这话,被噎的无话可说。
阿眠看着他这副吃瘪的模样,不禁笑出声来,让他刚刚嘲笑自己,遭报应了吧。
可两人都没有注意到,在不远的角落处,站着一个小宫女,将刚刚两人的谈话一清二楚的记在心里,转身消失在宫墙之内。
近日忽冷忽热,天气些许干燥,猫主子愈发的虚弱,不吃不喝。
周恒帝焦急的找来了太医院,所有医术高超的太医前来医治。
开始还有些作用,可到今日像是愈发的严重起来,不禁不吃不喝,而且连眼睛都不想睁开。
“要你们这些庸医,有何用?连只猫你们都治不好”
周恒帝看到猫这副模样,大发雷霆,所有的太医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生怕自己的颈项人头不保。
阿眠刚被福喜公公传唤了过来,一踏进门就看到这副场景,她也有些胆战心惊,小心翼翼的走了过去。
“奴婢,参见陛下,陛下王岁万岁万万岁。”
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