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报,心中焦急万分。催促侍女带路,快步往后院去了。
“音儿!”
陆棠音苍白的脸上浮起两抹病态的嫣红,北淮安抱起她往外走。
“陆夫人现下病了,仁兄不妨与夫人暂居别院,也有益于夫人养病。”
北淮安一口回绝,这院里暗藏的人不少,应当是他们据点之一。
北淮安像抱住失而复得的珍宝一般,内心谴责自己失智,才会让陆棠音被掳走。
“去请大夫。”
北淮安亲自给陆棠音擦脸擦手换衣裳。他绝不允许陆棠音身上有别人的送的东西。
“大夫,我夫人如何?”
北淮安焦急万分,血红的双眼十分吓人。
大夫吓了一跳,这丈夫也太担心了些。
“夫人风邪入体,老夫开一贴方子喝三天修养一段时间就无碍了。”
北淮安依恋的陪在陆棠音身边,连着几天毫无怨言的给她擦脸擦手喂药喂饭,比下人还尽心。
陆棠音开始不自在,后面就习惯了。反正她拒绝也没用,北淮安当听不见。
“音儿,这次是我轻敌了。害你被掳,以后再不会了。”
陆棠音看向他,北淮安忐忑不安还有深深的后怕。
“世子,我没事。别担心了,风寒很快会好的。”
“音儿,以后碰见这样的事,你要先保全自己。他们是保护你的,能为你而死那是他们的荣幸。”
陆棠音不这样想,可她知道在这些高位之人眼里,人命如草芥,死了便死了。
“世子,我会保护好自己的。护卫他们没错,不要罚他们可好?”
北淮安静静看着她,只看得她背心发麻。他这是发什么神经?
“音儿,我不想听见你替别的男人求情,这次便罢了。以后再不许说,你眼里心里只能有我明白吗?”
北淮安感觉自己快要忍不住了,他想把陆棠音关起来,再不用猜忌她的真心,让她从身到心都只属于一他一人。
“知道了知道了,这次也属于无妄之灾。”
陆棠音精力不济,喝完药很快就睡着了。北淮安亲了亲她,才出了厢房。
“这次夫人给你们求情,免去刑罚。如有下一次,你们连着这次一并受罚!”
半夜陆棠音又发热了,好不容易退烧后,大夫说要让她发汗,可无论如何她就是发不出汗。
北淮安把人都赶出院子,浅笑着叹气。
“音儿,这可是为了让你发汗。”
等陆棠音发出汗来时,已经过去了半个时辰,她只觉身子沉沉浮浮,似愉悦似痛苦,实在太累,很快晕睡过去。
北淮安餍足的侧躺着,手还轻抚着陆棠音的脸。
“音儿,你真是让人上瘾啊。”
北淮安被扭曲的快感满足,自从陆棠音第一次逃走后,他心里的恶龙就像出笼了一般,想关着她与她抵死缠绵。
可找到她时得知她心悦他,他很喜欢也享受这样的感觉,说服自己再相信她一次,若是她一直这样乖,他就不关她,与她这样过一辈子。
只此一次,日后他再不会如此行事。
陆棠音好转时已经过了一周了,北淮安发觉她越发冷清。
他不在时她时常看着院中桃树发呆。
乌发用簪子简单挽着,我见犹怜的面上满是苍凉。风吹在她纤瘦的身上,宽大的衣袍被吹得猎猎作响,似要乘风而起随风而散。
北淮安心口一窒,喷出一口鲜血。他跌跌撞撞跑到陆棠音身边,紧紧抱住她。
“音儿,别离开我,不要离开我!”
北淮安语气中满是不安绝望。他错了,他不该用这件事给她教训。明明她已经动摇了,可她醒来后,与他再无真心的笑。
“世子,来人快请大夫,世子吐血了。我只是房间呆闷了,出来看看桃树而已。别担心,我不走。”
陆棠音担心的样子不像是作假,北淮安稍安了心。她还不知道,她怎么会知道呢,他真是杞人忧天。
陆棠音身子一晃,眼前一黑人就晕过去了。玉兰一直跟在她身后,一把接住她。
“姑娘,姑娘晕到了。快请大夫!”
北淮安听闻陆棠音晕到强撑着身体去了她房间,陆棠音睡床,他睡塌,两人竟都晕过去了。
屋内顿时乱成一团,玉兰沉着冷静的下达命令,暂时稳住了场面。可她也奇怪,自从姑娘醒来后,比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