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我就是你的浴袍。”
张松上前抱住,不顾唐怡静挣扎,一顿上下其手,无所不至,然后嘿嘿道:
“天也不早了,咱们就寝吧。”
带着唐怡静进入卧室,各种手段,各种花招施展了出来。
像歌曲里唱的那样。
那一夜,你没有拒绝我!
那一夜,我伤害了你,七八次。
有诗为证:
“携手揽腕入罗帷,含羞带笑玉体横。
金风吹过玉门关,不敢高声暗皱眉。”
又有词为证:
“大雪纷飞,勾香肩入洞房。
鬓乱钗横,红绫被翻波滚浪。
娇花摧,蝶蜂狂,和叶连枝付与郎。
张松急忙忙,鸳鸯枕上太颠狂。”
……
一夜酣战。
第二天,唐怡静受了创伤,又疲累,还在睡着。
张松看着身边光溜溜的美人,恍如隔世,在之前,他各种跪舔,结果连唐怡静的手指头都没有碰到。
现在,唐怡静就躺在身边,想怎么看怎么看,想怎么抱怎么抱,想怎么玩怎么玩。
她全身上下,边边角角都研究得通透。
成就感!
太有成就感了!
MB的,对待绿茶婊,就应该这么干,往死里玩她的身体,糟蹋,蹂躏。
然后再折磨,然后残忍诛杀。
哈哈哈哈……
等着吧,我的小肉肉,看我怎么收拾你!
心里恶毒的盘算好,张松独自穿了衣服,去三楼的窗户边,见外面还在下雪,雪的厚度足足有八米那么深了。
他住的一楼,早就淹没了,甚至,整个别墅,都快要被雪盖住。
雪是松软的东西,透气,被盖住倒也不怕。
从今天开始,生活方式又有了改变,大家都要在雪下生活了。
在雪里打洞行走,就像仓鼠在土里打洞一样。
这样有个很大的好处,保温。
外面的温度将近零下十度,雪下零下五六度。
张松打开楼门,挖了一个洞,到达院门,因为积雪太多,把大门内外都堵住了,只能开一个缝缝。
要想出小区,也必须打洞才能出去,张松侧耳聆听,除了风雪声,没有其他的声音。
看来物业放弃除雪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雪厚八米,还在继续下,怎么除?
这个厚度,今天出去买东西的人就比较惨了,光是打洞,就需要耗费巨大体力。
城市里各种建筑高矮不一,大面积的雪落,会造成雪洞塌方,又危险,又麻烦。
最近一段时间,张松不打算出去,等小区的雪洞,城市里的雪洞,稳定了之后再说。
大的雪洞,基本是官方清理出来的。
小的雪洞,则是个人打出来的,就像迅哥儿说的那样,世界上没有路,打的洞多了,便有了路。
除了清理道路,官方还组织了人员维修电力,保证自来水通畅,网络通畅。
对现代人,这些和衣食住行一样,属于基本需要,若是没了会非常躁动,也容易陷入绝望。
关上门,张松回到温暖的房间,把拉黑的王倩从清单里放了出来,询问了一下昨天的情况。
“黄振强他们赔偿了你们多少钱?”
“给了我爸一万,其他人每个人一千。”
王倩的回答,让张松无比的失望,他提的五亿,五千万什么的,自然是狮子大开口,目的是想把张茂才逼出来,至少也要给他放放血。
哪里知道,王有福这些人的战斗力,还真是不行。
“我爸说了,等雪停了,会继续要的。”
感觉到张松的不满,王倩急忙解释,雪深八米,很难过去,王家和王家亲戚的生活格外窘迫。
年轻力壮的还能找个清理道路的工作,老弱病残则只能在出租房里熬着。
没有制热空调,靠着煤炉子取暖,王倩租的三室一厅,住了十多人,吃喝拉撒,空气污浊,那就别提了。
很多人的生活都是如此,倒不是没有房间,而是人多,暖和,能节省资源。
毕竟,煤炭的价格也在节节攀升。
想想几天前,自己和张松在五星级酒店的总统套房里打滚,玩游戏,再看看现在的生活,王倩的心情糟糕到极点。
“张哥,你和唐怡静住在一起了吗?”
“她那么瘦,那么小,有什么好玩的啊,你不觉得,和我在一起更快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