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欣慰的看了朱棣一眼:“所以啊,正是因为如此,胡惟庸这个左丞相,就成了替罪羊咯!”
“所以,他不仅得死,而且必须死得轰轰烈烈!不管是亲人,下属,还是朋友,一大批的人都必须为他陪葬!也为丞相这个位置陪葬!”
李尘一字一句的说着。
而一旁的朱棣,却已经是面色大变。
仅仅是从李尘的只言片语中,他便仿佛是看到了那朝堂之上即将上演的一场腥风血雨。
就像李尘所说的,胡惟庸得死,还有一大批人,也得为他陪葬。
这边,看着朱棣木然的样子。
李尘也是叹息一声,拍了拍朱棣的肩膀:“老燕啊,你自己我估摸着是逃不脱了。”
“通知下你的家人,能跑多远就跑多远吧;再不跑,可能就真的来不及了。”
“要不了多久了,就明年开过年,估摸着洪武皇帝就得动手,凡是和胡惟庸有关系的人,恐怕都得被清算。”
朱棣木木的点了点头。
他抬头,再一次的望向面前的李尘。
虽然在狱中的这一个月的时间,李尘已经给了他足够多的惊喜。
但今日这一出,还是让朱棣感到有些震撼。
他的目光有些热切,朝着李尘径直的就是一拜:“先生真知灼见,咱真是叹服不已啊!”
李尘看了看朱棣,再看了看自己,是笑道:“什么叹服不叹服的,不过是一个等死的人罢了。”
而朱棣这边,嘴里却是嘟囔着:“像先生这样的惊世之才,就是要入朝堂佩玉带子的。”
“我看,咱这陛下就是识人不明,像胡惟庸那样的人都能当丞相,可先生却只能成为阶下之囚。”
……
“呼!”
“呼!”
一旁的密室之中,听了朱棣的话,朱元璋已经是青筋暴起:“好一个老四,好一个燕王!这泥猴子,在背后就是这么编排咱的!?”
朱元璋下意识的就要去解腰带。
但想了想,还是放下手来,望向一旁的毛骧:“毛骧,那个叫李尘的小子,到底是犯了什么罪,为何是成了死囚!?”
此话一出,这边的毛骧哪里还不知道。
很明显,自家这陛下,已经是起了爱才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