滩妖冶的红色,是处子血,再也无法忍受,张口怒斥道:“够了!王黎,你还要不要脸?!知不知羞耻?!”
话音一落,王黎顿时起身,将身上动作的女子硬生生的略到地上,眸光锋利,哪还有半点酒醉的模样,声音冰冷让人如坠冰窖:“本宫是男人,自然有生理需求,但你非要看,看了还说本宫不知羞耻,那么请问是本宫让你看的吗?”
被王黎这么一问,秦九九竟一时答不上话话来,只能怒视着他。
王黎见状嘲讽道:“怎么?尊贵的皇贵妃,你现在的表现的这么生气是吃醋吗?本宫的庶母在吃本宫的醋?”
不是没被人笑话过,也不是没被人看不起过,但此时的秦九九就是莫名的委屈,眼眶不受控制的就闪烁起泪花,努力控制着眼泪不掉下来,用垂眸来掩饰,声音也因为压制而有些低沉:“对不起,打扰了,就当我没有来过,告辞……”
说罢待要转身,却听王黎那森冷的声音在背后说道:“晚了!皇贵妃一句打扰了就能当没来过,可她们呢,知道了燕国太子不是傻子,知道了燕国太子与皇贵妃牵扯不清,还有命活吗?”
闻言秦九九环顾房间,十几个年岁正好的女子正满脸恐惧的看着她,即使生命卑微,可是谁都不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