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辞。

有时候你不能用正常人的逻辑去揣度凶手这样做的动机。

楚瞳安想着，犹豫了下，就把今日发生的事同她说了。

夜闻莺忽然站了起来，她眼里的阴霾渐生。

“抱歉，我没控制好自己。”

她似乎……很在意。

“你有没有事？”

她立刻关切的看了看她身子，怕伤势被衣服遮住了，就只能观望着。

楚瞳安哭笑不得。

这人是要把她身体看出一个窟窿出来吗？

“没事，只是头晕了下，没受伤，已经看过医生了，没事。”

看夜闻莺松了口气，楚瞳安觉得自己撒谎是对的。

“你觉得……会是我哥吗？”

她问她。

夜闻莺没有立刻回答，她反而问了她一个问题。

“如果有一天，你发现你苦苦追求的真相，并不是你想象的那回事，甚至，会绝望，你会继续追求吗？”

这话十分有意思，让楚瞳安想起了梨落当初给与她的警告，只是她没打算告诉她。

“你觉得呢？”

夜闻莺看了看她，带着肯定的成分：“我觉得，你会去，人不能被谎言欺骗，哪怕是再美好的谎言，那也是谎言，我觉得你会选择清醒而不是沉溺假象。”

楚瞳安更是诧异。

她只是没想到，夜闻莺会用一副了解自己的语气说。

如果她记忆没错，她们之前似乎，交集不多。

于是她勾着嘴角，那双眼只要认真注视一个人，总会让人觉得她很深情，没有几个人能从楚瞳安的眼神里，走出来。

她撑着下巴，静静的注视着，在她脸颊滚烫时问：“你好像……很了解我？”

夜闻莺立刻端起面前的杯子，喝了几口水。

心理学上说，这是一种心虚的表现，身体自然的反应导致口渴。

“其实……也不算了解，只是偶尔会在工作场合见过，然后一直听着他们讨论过你，所以就暗自揣测了。”

那也就是说……

楚瞳安的笑容更深了，她伸出手，轻轻的在她白玉的手臂上，用手指画着。

更像是一种撩拨。

“所以，这些年你一直在偷偷的关注着我，特别关注的那种？难道闻莺你暗恋我？”

夜闻莺立刻反应过激，她收回了手，另一手立刻捂住刚才被画的地方，好似那里有什么东西一样，发烫得厉害，随即脸颊潮红。

“没……没有，你说什么呢，呵呵，我日理万机，谁让你是大家的中心，听到你的事迹一点也不奇怪。”

大多数都是讨论她做了什么，又怎么了，围绕她的八卦很多很多。

楚瞳安觉得夜闻莺特有意思，每次触碰这些话题，她就跟炸毛的猫一样，竖起尾巴，但一点也不凶狠。

她都为自己的想象而感觉到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