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那西南边防大将军十分欣赏这位得力干将,赐她西沙美人俘虏十二名。
人家一边大口吃肉喝酒,一边左拥右抱,好不快活。再看他刘季,为了赶路,风尘仆仆,胡子打绺,头发遭乱,眼窝凹陷,躺在在死人堆了,保管叫人分辨不出他是死是活。 刘季怒从心中起,大步流星冲到那左拥右抱的女人身前,一把掀了她的酒盏。他一怒之下,就怒了这一下。再醒来,已经是在军营大将军的大账内。两年多未见的夫妻二人夜战三百回合,把简易搭建的临时行军床都弄塌了。大将军想笑不敢笑,自觉让出了自己的大帐,安置这对凶猛夫妇。在西南边防这段日子,夫妇两妇唱夫随,倒是恩爱和谐。只是突然某日,秦瑶牵着她的汗血宝马,又走了。这次她留了一封长信以作安抚,家里的男人才没炸毛。刘季老老实实回京看家看孩子。秦瑶那边步履不停,走遍了大好河山。有时她也会托人带些东西回家,有岭南的树、暹罗的猫、南海的珍珠、北境的松塔、河南的犀牛角、原始森林里抓到的蝶她人不在家,也鲜少回来。偶尔出现在京城或是刘家村,都是匆匆几日。但家里人口中念叨的全是关于她的话题,这个人离得远,又好像一直陪伴在大家身边。十年间,秦瑶的足迹遍布盛国角落。而十年过去,刘季依然每次收到有关于她的消息,都会激动欢喜。那种感觉他有点说不清楚,好似有人在替他过另外一种精彩人生,所以总是满怀期待。苍徐十一年秋,家里发生了三件大喜事。一是三郎入赘徐家,与徐佳佳喜结连理,两个没心没肺只知吃喝的年轻人成立了他们自己的小家。二是二郎和四娘兄妹。二郎成功入仕。四娘也如愿成了盛国第一位女巡按。这两个都是不需要刘季操心的。当然,也是兄妹两自己主意大,他这个当爹的已经管不着了。没被他们反过来管,已经是老父亲最后的挣扎。第三件大喜事,是秦瑶回家了。她回到了刘家村,就在从前那间小院里等着他们。刘季得知消息之后,谎称爹娘身子不好,恐怕要死了。告假半年,带上阿旺,二人欢欢喜喜回刘家村。一入村,就被扛起锄头堵在村口的刘老汉追着暴打一顿。“刘三你这不孝子,老子和你娘活得好好的,你咒谁要死呢”“别以为你当了个破官你就可以无法无天,敢在你老子面前张狂,老子打死你!”刘老汉在后面追,刘季在前头跑。一不留神撞到两个人,抬头一看,差点没把刘季吓死。这两人,一个是他们村里学堂的教书先生甄玉白。另外一个,居然是前皇帝,如今的贤王百里庆阳。他一身教书先生的打扮,文文弱弱的样子,同甄玉白一起将震惊的刘季扶起来,冲他浅浅一笑,便走了。二人身后还坠了一群村里小孩,其中一个梳着羊角辫的十岁小姑娘嚷得最是大声。正是二嫂邱氏后面生的丫头,如今刘家村里的新一代小霸王。金宝已娶妻,夫妇二人在县里开了一家酒肆,日子过得很红火。金没嫁出村,在村里寻了个好小伙,接手了村里的文具厂,现在是厂里的大总管。大毛是个厉害的,爱读书又上进。刘肥前两年才派人来将他接到京城。找了最好的私塾和先生,来年打算参加县试了。说到刘肥,刘老汉比见了刘季更来气。这么多年了,还未娶妻成家,只怕要成老光棍。想到此处,刘老汉手里的锄头就忍不住朝刘季狠狠扫去。“你这当哥的怎么也不操心着点你弟弟,他若是这般单下去,日后死了都没人给他摔瓦,成了那孤魂野鬼!”“刘三儿你老实说,是不是你小子撺掇的!”刘季刚从见到贤王的震惊中回过神来,迎头就是亲爹的一锄头。感受到那股劲风,不敢相信的瞪大了眼。老头这是下死手啊!可惜多年没有娘子在身边演练,他反应退化了许多,这一锄头,眼看着砸下来,竟躲不开。说时迟那时快,一只手突然出现在刘季身前,一把就抓住了砸下来的锄头。“爹,我知道您气,但您先别气,这人交给我来收拾,您尽管放心。”听到这熟悉的女音,刘季惊喜抬眸,“娘子!”秦瑶回头挑眉一笑,十年了,岁月好似没在她身上留下太多痕迹,只是皮肤黑了些,身材精壮了些。那满满的安全感,还是那么让人放心。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