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够乖巧，但长此以往也让她觉得少了几分刺激跟新鲜感。

这一天，柳时暮约颜之墨来他们平时会面的公寓里。

虽然时间地点都跟以往一样，但颜之墨莫名生出了不好的预感。

果然，柳时暮开口第一句话就是，“把这个签了吧。以后这栋公寓就是你的了。你毕竟也跟了我半年，除了这栋公寓以外，城郊的那栋别墅也给你。稍后我再给你转两亿。”

颜之墨眼圈顿时红了起来，“是我哪里做的不够好吗？”

“你挺好的，是我腻了。”柳时暮拿出手机边回复闺蜜的消息，边漫不经心的开口，“你也知道，我这个人就是贪新鲜。”

眼瞧着颜之墨又要开口，柳时暮不由得眼眸微冷，“阿墨，你是跟我最久的男人。你知道我最喜欢你哪一点吗？”

闻言，颜之墨不由得脸色煞白。她最喜欢的是他的乖巧听话。

柳时暮的言外之意已经很明显了。是让他继续听话，乖乖的把字签了，拿了房拿了钱就走的远远的。不要死缠烂打，惹她厌烦。

“我希望我们可以好聚好散。”柳时暮端起桌上盛满咖啡的马克杯喝了一口，“临了了，可千万别让我失望。”

颜之墨颤颤巍巍的拿起笔。他没想到这一天会来的这么快。

哪怕他已经卑微至此，也还是换不来她的驻足停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