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海运往北京运送物资,就够了。”
“海运真能解决问题?”王衍爵不太相信。
“我问过四爷爷家的舟大伯,从南京到北京,漕船要走二十到三十天,如果从海上走,只需要十来天。”
王衍爵来了兴趣,他阿爹就是海商,说起海运,他比舜上谈兵的舜华更熟悉。
两人围着篝火侃侃而谈,王衍爵补充了这个时代,海船和海运的一些知识,舜华也受益匪浅。
后来,王衍爵也讲述了,这一次跟随族兄上京的见闻,官员的逢迎,帝王的恩宠,政敌的攻歼。
“袁小姐家几位小公子,以后入进入官场,这些起起伏伏的经历,肯定是少不了的,听听也好。”
舜华当然愿意听,首辅踩过的坑,都是大坑,她要教育秉哲兄弟们尽量避开。
所以她听得兴致勃勃,大眼睛在篝火的映照下,比天上的星星还明亮,王衍爵不经意间瞥见,愣了半晌,才转过头避开。
不知不觉,天已透亮,熹微的晨光透过树叶间的空隙洒下来。
夜露深重,二人的头发和衣衫,向着火堆的一面十分干爽,背面却都湿漉漉的。
“你怎么找过来的?”舜华悄悄伸了伸懒腰,这才想起要寻找出路。
“我听到你的马叫。”
舜华“哦”了一声,抽出一根树枝,跳到旁边拴着的马儿身边,狠狠地抽了下去。
“你干嘛?”王衍爵跑上去,也顾不得男女大防了,忙拉住她的手,“你打我的马做啥?”
马儿吃痛,嘶声叫起来,坡下的马儿听见同类的叫声,也扬起脖